此話一出,小院里突然涌出肅殺之氣。
謝承禮是真的動了殺意,燕飛飛的真實身份絕對不可以被其他人知曉。
拓跋烈還未察覺出自己已經(jīng)觸碰到了謝承禮的底線,自顧自的說道:“從我看見你們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覺得你們之間不對勁,雖說比一般朋友更為親密,但卻也不像夫妻,于是我立馬派人去大燕打探消息,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拓跋烈瞧了一眼謝承禮,看見對方的臉色不佳,心中更是得意,繼續(xù)說道:“結(jié)果啊,謝太傅,根本就未曾娶妻,那么,這個謝夫人又是從何而來?”
拓跋烈說著說著,眼睛竟不由自主地飄向喝醉了的燕飛飛。
謝承禮立馬把人往懷里一護,冷眼瞥了過去,“你想干什么?”
“沒什么,本王只是想要看看,這所謂的謝夫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能讓堂堂謝太傅,心甘情愿的落入我的圈套之中。”
當(dāng)初利用假的燕飛飛刺傷謝承禮,拓跋烈不過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畢竟這謝承禮的警惕,可是聞名遐邇,但沒有想到,他竟真的為了一個女人,而被自己乖乖的困在此地。
當(dāng)真是可笑至極!
謝承禮知道這個夫妻身份已經(jīng)瞞不下去了,開口道:“的確如王爺所說,我與菲兒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我們互相傾慕于對方,成親也是早晚的事情,否則,你以為那種拙劣的把戲,會傷得到我嗎?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則,我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謝承禮自然有說這話的資本。
若說三國之中,拓跋烈最不想與誰做對,那這謝承禮,肯定是排名第一。
被謝承禮這么一說,拓跋烈的態(tài)度已不似剛剛那般狂妄,“謝太傅又何必如此?本王抓走你的心上人,為的,也不過是與你做個交易,只要謝太傅好好與我合作,本王自然會保你們平安。”
“合作?我想我已經(jīng)足夠有誠意了吧?王爺想要九皇子的下落,我也給了,只是王爺?shù)氖窒绿^沒用,抓不到人而已。”
這件事也是拓跋烈心中的一根刺。
他冷哼一聲,一掌拍在石桌上,“謝承禮,你給我的消息根本就是落后的,怎么可能這么巧,我每次派人去追,他們前腳就走,這其中,司徒慕白到底有沒有你的手筆?”
“王爺您可是糊涂了,這九皇子再怎么不濟,也是你們北齊皇室中人,更是下一任皇帝的有力人選,自然是有些本事的,難不成他們會傻傻的待在原地等你去殺?”
謝承禮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拓跋烈看的更是惱怒。
突然,他想起身邊正好有可以利用的,當(dāng)下心中便生出一計。
“謝太傅,你身邊的這個女人一定對你很重要吧,你說,我要是派人一個個查,這京都就這么大,總能查出來她的身份,到時候,我就說她不守婦道,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跟著謝太傅私奔,還在外宣稱是謝太傅的妻子,你說,京都的人會怎么看她?”
果不其然,謝承禮聞言,用力握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似是要把眼前的人給撕碎。
謝承禮不是擔(dān)心其他,而是擔(dān)心被拓跋烈查到,燕飛飛其實是大燕國的皇帝,若她的真實身份被知曉,拓跋烈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到時候再想逃出去就更難了。
此外,孫通還逃離在外,若是被他知曉燕飛飛不在京都,派人來暗殺,就真的是腹背受敵了,即便他謝承禮,恐怕也難以保全燕飛飛的性命。
拓跋烈一直觀察著謝承禮的表情,見他如此緊張,斷定燕飛飛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謝太傅,若是你再這么不合作,可就不要怪本王無情了,你也不想看到那樣的局面吧?”
這個拓跋烈還真是卑鄙,竟然用女子的名節(jié)拿來威脅自己,即便他是北齊的戰(zhàn)神,也難當(dāng)國主大任,難怪北齊的皇帝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