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而壞了陛下的大事,所以才故意把他調走,當時正好出了張大學士一事,不過,我也確實知道的比各位都早一些。”
“哦?這是為何?”
“陛下可還記得,李志在臨死之前交于我都那幾封信?”
燕飛飛點點頭,“朕記得,可那信不過是坐實了李志與孫通私下有往來的罪名,與這事又有何干系?”
謝承禮搖搖頭說道:“陛下,那些信絕不止如此,否則李彥信也不會冒著李志可能會吐出他與孫通的關系的危險,也要留他一口氣,讓他說出那些信的下落,雖然孫通為人狡猾,在于李志的通信里面并沒有提到其他人,但是,卻提到了堯山鐵礦一事,挖鐵礦不僅需要錢,還需要人,而李志,變身負責替孫通找一批苦力,送往堯山,只不過后來因為一些事情,孫通又沒讓他繼續負責這方面的事情了。”
“既然你早就已經知道了,那為什么不說出來?”陸云飛在一旁問道。
“之所以不說,實則是為了試探曹力。”
張左沒聽懂,然而燕飛飛與陸云飛確實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初,陸云飛假裝孫通與李志通信,那夜原本是自己帶兵前去抓捕李志的,卻未曾想到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曹力搶先了一步,曹力是怎么知道陸云飛的計劃的,他在這其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如果這個曹力不是孫通的人,并且對陸云飛沒有反叛之心,是不是可以拉攏過來,畢竟,他也是個可用之才。
為此,謝承禮才在得知堯山上的事情之后,并未第一時間告知其他人。
“陸大人,我記得你曾與我說過,當日之事除了你的幾個親信,并無旁人知道,這曹力不然是有通天之力,不然就是你的身邊出了叛徒。”張左對陸云飛說道。
一向穩重的陸云飛挺到張左這話也急了,“張大人,話不可亂說,這件事陸某只告訴了我的親人和幾位好友,他們的為人陸某最為清楚,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張左沒想到陸云飛會如此的激動,不過自己剛剛無端懷疑他的摯友,他生氣也是應當的。
可張左身為內閣大學士,無論是官職還是年齡,都高于陸云飛,他作為長輩,也是拉不下來臉皮去給一個小輩道歉,只能捋了捋胡子,看向別處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