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你們兩個還認識這個人?”
燕飛飛指著他說道:“這人就是今天偷了麗兒錢袋的小偷。”
孟寒淵此刻卻沒有再說話了,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小偷,現在畢竟性命垂危,他首先要做的便是挽救他的性命。
只不過,這人被他們發現的太遲了。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之后,孟寒淵搖了搖頭,“救不回來了。”
雖然眼前這個人與他們并不相識,但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逝去,他們還是挺難受的。
謝承禮又說道:“你能判斷出他是怎么死的嗎?”
孟寒淵扒開他的衣服,看了看他胸膛上的傷口,說道:“應當是刀傷,可是這刀傷的形狀卻有些奇怪,我竟未曾見過。”
謝承禮和暗衛也湊上去看了一眼。
謝承禮也未曾見過那傷口,倒是暗衛竟然見過,“主子,這刀傷我曾經在江南一帶見過,之前去那里出任務的時候,路上碰到一批人被追殺,那批人身上的刀傷與這一模一樣,后來據我所知,追殺他們的人是江南一帶有名的靈溪閣的人,專門接一些暗殺的任務,而他們也因為要價比較高,任務完成度比較高而出名。”
“可是江南的殺手為什么會出現在京都?而且既然他們的賞金不低,又有誰會花這么多的代價去暗殺一個小偷呢?”燕飛飛不解的問道。
而其他人心里也沒有答案。
“你把這具尸體放到衙門去,讓他們去查。”謝承禮吩咐道。
“是,主子。”
三日后。
一向清冷的后宮中,今天因為江麗的生辰快到了,到處都掛滿了喜慶的紅絲帶,一些得到賞賜頗多的宮女太監們,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今天你又得了什么賞賜?”其中一個宮女問自己的同伴道。
同伴笑了笑,“今個兒貴妃娘娘賞了我一個珠釵,聽說是出自鳳翔樓。”
“真的嗎?那可是鳳翔樓的珠釵呀,你也太幸運了吧,貴妃娘娘出手真大方,真羨慕你能在貴妃娘娘那干活。”
同伴的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貴妃娘娘確實對我們挺好的,平日里也不怎么容易生氣,對待我們這些下人們也很大方,也難怪貴妃娘娘能得陛下的寵愛這么久。”
“是呀,倒是德妃娘娘,只上次中毒的時候陛下才去過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踏進他的宮中一步,哎,真是可憐。”
同伴連忙堵住她的嘴,“這種話也是我們能隨便說的?你不要腦袋了?”
“你怎么膽子這么小呀?這又沒旁的人。”
“小心隔墻有耳,在這宮里還是謹慎些為好。”
可是另一個宮女卻絲毫不以為意。
就在他們走之后不久,離他們不遠處的假山后卻走出來一個人,正是她們口中的德妃。
“主子,我立馬去讓人把那兩個嚼舌根的東西給亂棍打死!自己什么身份?還敢在這亂一后宮的主子!”春香氣憤的說道。
剛剛那兩個人的話全都被德妃聽到了,耳朵里,看著德妃難看的臉色,春香心疼極了。
可德妃只是嘆了一口氣,“她們說的也確實是實話,陛下除了那次來過,之后就再也沒來看過我了,在這后宮之中,受寵的也永遠只有麗嬪……不,貴妃一個人罷了,我們回去吧。”
聽到德妃如此說,不僅是春香覺得心疼,其他的宮女太監們也替如此心地善良的德妃感到不值。
德妃娘娘既溫柔又善良,哪點比不上貴妃了?為何陛下總是看不到他們的德妃娘娘呢?
回到玉芙宮之后,德妃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說道:“春香,本宮有些累了,有你一個人在這伺候著便可,讓其他人先下去吧。”
“是,主子。”
等到春香把其他人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