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其他皇子開始聯(lián)合起來,想要打敗先皇,然而,先皇手握重兵,牢牢把控著皇宮,其他皇子就連想要見到燕仁皇一面都很困難,不知道先皇用了什么手段,讓燕仁皇寫下詔書,讓他做太子,之后沒過多久,燕仁皇便病逝,先皇登基。
先皇登基之后,便開始瘋狂的追殺其他的皇子,并把他們打為叛軍。
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說榮王爺這些年其實并沒有遠(yuǎn)離朝政,反而一直偷偷摸摸的參與著,先皇找到張佐的哥哥張宇,張宇寧死不肯說出來,甚至打斷了張宇的一條腿,他也沒有說出榮王爺。
可以先皇的脾氣,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就在這時,榮王爺為了救下張宇,加入了叛軍一黨,在叛軍的幫助下,救出了張宇。
這便是張江所說的,被迫加入。
“那依你這么說,這個榮王爺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好人了?”
張佐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道。”
有了榮王爺?shù)募尤耄衍娨稽h原本的頹勢竟然有了轉(zhuǎn)機(jī),而先皇則被一直壓著打,這讓先皇覺得有些恐慌。
某一日,先皇秘密召見了榮王爺,在那之后,榮王爺便退出了叛軍一黨,去往揚(yáng)州,沒再出來過,就算是先皇駕崩,他也未曾來過京都。
張佐雖然不知道榮王爺與張宇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他清楚,不知道從何時起,張宇就再也沒有提起過自己這個好友,直至病逝。
“陛下,我哥哥曾經(jīng)說過,人都是會變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說榮王爺,陛下,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了,至于其他的,那就只能靠陛下自己做判斷了。”
燕飛飛點點頭,“朕明白了,多謝大學(xué)士,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朕想知道的,那朕也就不便打擾,先告辭了。”
“恭送陛下。”
在回去的馬車上,燕飛飛一直在想張佐的話,她覺得榮王爺這個人充滿了矛盾,令人琢磨不透,既然已經(jīng)離開京都這么久了,為何突然想回來?他到底想做什么?
燕飛飛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想破了,可是中她也沒有做出決定。
若是榮王爺并沒有那個野心也就罷了,可若是他真的覬覦這個皇位已久,那么讓他進(jìn)京都,無異于是引狼入室,到時候,她真的有能力應(yīng)對嗎?
就這樣,燕飛飛一路上都沉默不語的回到了長信殿,躺在椅子上繼續(xù)想這件事。
“陛下,可要喝杯熱茶?”身旁突然傳來的陌生的女人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
燕飛飛瞇著眼睛,狠狠的瞪著那個女人,“你是何人?為何擅長長信殿?”
那女人被燕飛飛的眼神給嚇到了,立馬跪到了地上,顫抖的說道:“陛下,奴婢楚慧,是張江公公派來伺候陛下的。”
燕飛飛頓了一下,隨后想起來好像確有此事,只不過下午張江跟她說的時候,她滿腦子都是榮王爺?shù)氖虑椋拱堰@件事給拋之腦后了。
燕飛飛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擺擺手說道:“行了,你起來吧,是朕忘記了,去給朕燉碗?yún)!彼裉焱砩峡峙率且疽沽恕?
“是,陛下。”
經(jīng)過一晚上的冥思苦想,燕飛飛決定答應(yīng)榮王爺這個要求,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確,不過,既然謝承禮把這個決定交給她來做,就是對她絕對的信任。
雖然今天是休沐日,燕飛飛不用上早朝,可她依舊還是起了一個大早,從昨晚閉上眼睛,到現(xiàn)在睜開眼睛,她只睡了兩個小時,真是頭疼欲裂呀。
“陛下,奴婢看您臉色有些不太好,要不要叫太醫(yī)過來看看?”
“不必了,朕待會兒要去御書房看書,你把那準(zhǔn)備好。”
“是,陛下。”
等燕飛飛洗漱完,吃完早飯之后,來到了御書房,發(fā)現(xiàn)楚慧布置的與自己平日里習(xí)慣的一模一樣,看來這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