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淵走了之后,一直都沒有消息,隨著年關(guān)將至,春節(jié)宴也快要開始了,榮王爺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京都外,朝廷之上也掀起了軒然大波。
一位老臣站了出來,對燕飛飛做的這個決定很不滿意,“陛下,榮王爺永不入京都,是他對先皇作出的承諾,現(xiàn)在怎可突然違約?這會寒了先皇的心啊。”
燕飛飛倪了他一眼,“那當初,平洲縣借糧一事,朕怎么沒見你出來提建議呀?”
那老臣被懟的無言以對,默默的退了回去。
燕飛飛又說道:“此事既然已經(jīng)如此,你們也不便多說,榮王爺既然來了,就派人好好招待他吧,張大學士,這件事朕就交給你了。”
“臣遵旨。”
榮王爺?shù)竭_京都外之后,謝東也回來傳話,榮王爺并沒有帶多少人馬, 加上侍衛(wèi)統(tǒng)共不超過五十人,周圍也沒有帶兵的痕跡,不管怎么樣,這個春節(jié)應該是可以好好過了,燕飛飛樂觀的想著。
而孫管家依舊沒找到。
除夕夜那天,燕飛飛終于看到了榮王爺,榮王爺與先皇長得并不相像,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zhì)上,都看不出是兄弟,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龍生九子,各不相同。
榮王爺?shù)纳磉呏粠Я搜嗔粋€人,也足以見出他對這個女兒是多么的寵愛。
“臣,參見陛下。”
“皇叔快快請起,算起來朕已經(jīng)多年未與皇室見面了。”
兩人臉上均是帶著笑意,看不出一點劍弩拔張的氣氛來,臺下坐著的大臣們,各個也是有自己的心思。
“這是小女燕柳,應當與陛下同歲,柳兒,見過陛下。”
燕柳上前一步,在眾人面前,斂了囂張跋扈的神色,倒是頗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樣子,“臣女燕柳,參見陛下。”
“郡主快快請起,果真如傳言一般,國色天香,溫婉動人,皇叔好福氣啊,有這么一個乖女兒。”
“托陛下洪福。”
榮王爺與燕柳的座位本是安排在謝承禮的旁邊,燕柳看到謝承禮坐在身旁,自然是止不住的興奮,悄悄的跟他打了聲招呼,“謝太傅,好巧啊。”
謝承禮微微頷首,算是回禮。
坐在上方的燕飛飛,又打翻了醋壇子,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兩個人,看得一旁的張江都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倒是元柳這小子鬼主意多,對燕飛飛提議道:“陛下,太傅大人乃是陛下的恩師,于情于理都應該坐在陛下的身旁,陛下,您覺得呢?”
“嗯,朕覺得有理,太傅對朕有莫大恩情,自然應受如此尊敬,來人啊,把太傅的桌子搬過來。”
“是,陛下。”
燕柳與謝承禮說話總共不超過一句,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承禮離開,她不由的撅起嘴巴跟自己的爹爹吐槽,“爹爹,陛下是怎么回事?怎么吃個飯都要把謝太傅放在身邊,這讓謝太傅還怎么好好的吃飯呀?這才幾天未見,我瞧著謝太傅怎么都瘦了?”
榮王爺早就知道謝承禮已經(jīng)拒絕了自己的女兒,然而燕柳還是這么一副追求人家的樣子,真真讓他直嘆氣,“柳兒,你是女兒家,能不能矜持一點?謝太傅是陛下的老師,坐在陛下的身邊,合情合理,倒是你,怎么敢至于陛下的決定?爹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
“哼,好啊,爹爹又嫌棄女兒丟臉了,女兒不說話,這總行了吧?”
“你……”
謝承禮終于坐到了燕飛飛的身邊,燕飛飛俏皮地對他眨了眨眼睛,“師父,坐在這上面視野會更好,看節(jié)目也更清楚。”
謝承禮點點頭,“坐在菲兒身邊,自然是好的。”
燕飛飛再次愣住了。
要不是現(xiàn)在底下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她指不定要沖上去狠狠的捏一下謝承禮的臉,問問他是怎么用如此淡定的表情說出這么讓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