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榮王爺也走下了馬車,元柳立馬恢復了平常正經的模樣,行禮道:“榮王爺,太傅大人正在里面等您,請王爺隨奴才進去。”
榮王爺看了一眼燕久祥離去的方向,不放心的對李志囑咐道:“你在這等他回來,千萬看好了。”
“王爺放心。”
榮王爺到御書房后,看著里面與十多年前毫不相關的擺設,不由的心生感慨,這么多年過去了,一切早已經變了。
御書房里只有謝承禮一人,而卻不見燕飛飛的身影。
榮王爺冷哼一聲,道:“怎么?我這侄女也不敢出來見我了?謝承禮,你當真要為了她與本王作對嗎?她個膽小如鼠的人,連見本王一面都不敢!”
謝承禮良久未曾說話,實在是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才好。
燕飛飛沒在這確實不假,但榮王爺口中,所謂因為害怕他而不敢來,則是無稽之談。
昨夜燕飛飛說要與自己復習一下她失憶之前最喜歡做的事情,謝承禮便與她下了一夜的棋,前不久才剛剛睡下,讓月竹去叫,也不知道叫不叫的起來。
“王爺,菲兒她,出了些意外。”謝承禮沒有直接說失憶的事情。
榮王爺聽了后,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一般,“能從醉紅顏的手底下撿回一條小命,已經算她福大命大了,就算是缺胳膊少腿,也是很正常的。”
謝承禮并未反駁,而是將話題不著痕跡的移開,“不知王爺這么早進宮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為了來冷嘲熱諷的嗎?這好像也并不是王爺的一貫作風吧。”
“哼!本王當然不屑于做這種事,今天,本王是來讓燕飛飛寫退位詔書的,大燕皇室唯一一條男兒血脈,本王已經帶過來了,既然燕飛飛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做了這么多年,也是時候讓位了!”
剛剛聽元柳說榮王爺帶進來一年輕的男人,想必就是他口中先帝的遺孤。
謝承禮也在腦海中思索、判斷著,以燕飛飛目前的情況,確實不宜與榮王爺正面硬剛,畢竟,榮王爺的手里,掌握著她的把柄,若是真的公布于眾,到時候,恐怕會引起眾怒,更何況,現在燕飛飛也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