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水,我好渴啊……”
月竹走了進來,給燕飛飛倒了一杯熱水,又喂著她喝了一大半,這才有些責怪的說道:“陛下,您怎么能喝得這么醉呢?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還……”
“好了好了,我的月竹姐姐,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喝這么多酒了。”
“你跟奴婢保證可沒用,昨晚太傅大人照顧了你一夜。”
“啊?師父他照顧我一夜?這怎么行啊,師父白天幫我處理政事,已經很累了,那他自己不是沒有時間休息了嗎?你們怎么不把我拖走呀?”
月竹無奈的說道:“那也要是能拖著走才行啊,陛下你死命的抱住太傅大人,就是不愿意松手,那你能讓奴婢們怎么辦?”
燕飛飛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可是無論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來,最后也只能放棄,“哎,喝酒真的誤事呀,下次我再也不喝這么多了!”
“陛下您知道就好,奴婢出去給您打水洗臉。”
“嗯,知道了。”
燕飛飛疲憊的坐到銅鏡前,想著謝承禮昨夜又要為她操心了,心里愧疚的很,別人家的妻子,都是在家相夫教子,把丈夫伺候的好好的,可謝承禮呢?倒像是專門過來伺候她似的。
“嗯?妻子?可是我們好像還未成親呀。”
燕飛飛與謝承禮雖然想澄清,可現在的局勢卻不允許他們這么做。
燕飛飛抬起頭來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卻發現自己的鎖骨處似乎有一塊紅般,剛開始她還以為是蚊子咬的,可是現在大冬天的,哪里來的蚊子?
這時,燕飛飛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片段,謝承禮壓著她,死命的親吻,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堪堪放開她。
如此少兒不宜的畫面就這么在腦海中播放著,燕飛飛不由的對自己的大腦產生了懷疑。
“為什么我腦海中會出現這些?難道是昨夜做的春夢?可要是夢的話,我這鎖骨這塊,又怎么解釋呢?”
這還用怎么解釋?答案呼之欲出。
燕飛飛又對著銅鏡,看了看脖子上的那塊曖昧的痕跡,不由得笑出了聲,“沒想到啊沒想到,平日里如此端莊俊雅的太傅大人,竟然也有這么不為人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