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發(fā)病后,燕飛飛恢復了記憶,身體似乎也沒有其他的問題,只是,大家都知道,這不過是暫時的,體內(nèi)的毒素就如同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炸藥,也隨時都可能會要了燕飛飛的命。
宮里孟寒淵跟郭子言也一直都沒有放棄研制解藥,宮外,也傳來了孟德華的信。
“寒淵,師父給我們寫信了。”一大早,江麗便從侍衛(wèi)那拿到了孟德華寫來的信,帶著給孟寒淵的早餐一起送了過來。
孟寒淵昨晚又熬了一個通宵,現(xiàn)在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雙眼布滿了紅血絲,但是聽到自己師父來信,也是打起精神來,坐在桌子旁細細的讀來。
信上的內(nèi)容不多,兩眼也就看完了。
“寒淵,師父說什么了?可有找到救菲菲的辦法?”
“辦法已經(jīng)找到了,不過還缺少一味藥材,那藥材實屬罕見,師父從朋友那聽到在北齊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他已經(jīng)動身前往北齊了,不過,師父也提醒了我們,雖然陛下現(xiàn)在看著沒什么大礙,但是,已經(jīng)很危險了,那味藥材一定要盡快找到。”
“到底是什么藥材?連皇宮中也沒有嗎?”
“那味藥材名為還魂草,生長在極為苦寒之地,百年可能才得那么幾株,這還魂草保存的方法也及其困難,一個不當便會使其失去藥性,變?yōu)閺U品,現(xiàn)如今,也就只有北齊與大燕的交界處,魚梁山。”
孟寒淵將這個消息也告訴了謝承禮和燕飛飛,謝承禮表示自己也會通過自己的消息網(wǎng)來尋找這味藥材。
可是,當謝承禮聽說孟德華自己只身前往北齊后,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前段時間他剛剛收到線報,有北齊的奸細出現(xiàn)在大燕境內(nèi),而北齊如今局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四皇子成功登上王位,并將其余皇子,殺的殺,流放的流放,朝中其余勢力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四皇子拓跋烈原本就是個有野心的人,從當初的接觸當中就可以看出,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登上了王位,自然恨不得立馬做出一點功績,讓那些大臣讓那些子民們看看,而首當其沖的,便是一直在發(fā)生內(nèi)亂的大燕。
若是拓跋烈能夠從大燕的身體上咬下一塊肥肉,那些不滿他的大臣,自然也就會乖乖的閉上了嘴。
現(xiàn)如今,邊疆的局勢不明朗,若是拓跋烈,真的想要開戰(zhàn),那孟德華就危險了。
孟寒淵聽完后,倒是沒那么緊張。
“子敬,這你就放寬心,我?guī)煾杆先思沂裁礃幽氵€不知道嗎?他又不是老糊涂了,明白白的往人家槍口上撞,更何況魚梁山人跡罕至,就算是北齊的人,也不一定會往那兒去,咱們就相信老頭子吧。”
謝承禮壓下來心中的擔憂,“但愿如此吧。”
就快到年關了,京都里再次張燈結(jié)彩了起來,有記得去年這個時候,因為跟孫通的對峙,京都里的人都沒多少心思過年,而今年不一樣了,孫通已死,燕飛飛又大力推行‘戶口簿’政策,雖然侵犯了地主的權(quán)益,但是對于他們這些平民百姓來說,卻是有大大的好處。
民間,也都歌頌起燕飛飛的政策來。
今天是除夕,燕飛飛早早的給大臣們放了假,讓他們回去陪伴自己的親人,而她,也順便休息休息。
這兩天可著實是把她給累壞了。
在宮中走著走著,突然就來到了燕久祥學習的地方,里面?zhèn)鱽砹俗x書聲,可這一句不長的話,燕久祥都讀得磕磕絆絆的。
作為他的老師的張左又豈能忍住?
張左沉著臉走到燕久祥的面前,說道:“太子,請把手伸出來。”
燕久祥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教鞭毫不猶豫的打在了他的手上。
有些疼,但是還能忍受。
燕久祥從小就是挨打著長大的,這些疼痛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更何況,從前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