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無聊,正準備拉著李海燕離開時,卻聽到身邊的一人指了指一旁偷笑的男子,說道:“這位公子,你為何要笑?可是覺得我們這些人都上不得臺面?”
燕飛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人竟然是燕久祥,而燕久祥的身邊也沒有江麗與元柳的影子,也不知道這兩人跑哪兒去了。
燕久祥也沒想到自己就笑了一聲,竟惹來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他連忙收起了笑容,向眾人道歉:“對不起各位,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并未針對你們。”
那人見燕久祥是個眼生的,估摸著也不是名門望族,便愈發的放肆了,“你說不是就不是?我看你倒也像是個讀書人的樣子,不如你來對伊,對這詩如何?”
“我……我不會對詩。”燕久祥跟著張左學了這么久,雖然是認識了不少字,可這吟詩作賦對于現在的他來說,還是太難了些。
那男子嗤笑一聲,“不會對詩?不會對詩你到這來干什么?該不會是想著憑借自己這張小白臉,就能贏得哪家姑娘的青睞吧?”
燕久祥畢竟有燕家的血統,雖不如燕飛飛容貌艷麗,也不如謝承禮俊朗,但也是個難得的美男子,只不過因為一直沒吃飽飯,沒有長開罷了,但最近在宮里養的好,已經隱隱有美男子的趨勢了。
女人對容貌艷麗的同性有排斥,男人也是如此,對于相貌俊朗的同性,打心眼里會產生排斥心里,更是想竭盡所能的讓他出丑,以此來證明,他只不過是一個空有一副皮囊的草包子罷了。
燕久祥聽到這話,卻沉著臉,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這位兄臺此言差矣,外表只是皮囊,真正了解一個人應該看他的內在,光靠一副皮囊只能吸引一時的目光,若想要長久的在別人心里,還得靠自身的魅力,兄臺不齒于此,吾亦是,還請兄臺萬不要說這話。”
那人原本只想出言諷刺,卻沒想到燕久祥竟然這么老實地反駁,反而讓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