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了臨時的居所后,風(fēng)影便先一步燒水去了,如今這錦州里是一個能侍候的丫鬟小廝都找不到了,能放走的全放走了,所以凡事都需得親力親為。
等熱水燒好之后,謝承禮先讓燕飛飛簡單洗漱了之后,將人放在了床榻之上,囑咐她先休息后,便來到了屋外。
風(fēng)影垂手立在一旁,謝承禮過去之后,交代了幾句,便讓他下去休息去了。
燕飛飛百無聊賴的靠在枕頭上看著屋頂,正想著明日該怎么拖延時間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燕飛飛頓時坐起身來,只見謝承禮緩步走來,望著她,嘴角便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還不休息?這一路舟車勞頓的,不累嗎?”謝承禮坐在床榻邊緣,望著燕飛飛笑問道。
燕飛飛干脆扒著謝承禮的胳膊不放,整個人順勢撲入他的懷中,撒嬌一般地說道“師父不累嗎?”
謝承禮微一抿唇,壓著燕飛飛躺了下來,薄唇輕覆,低聲繾綣道“有些累了。”
燕飛飛微一咬唇,耳根有些發(fā)燙。
“菲兒,今日身體如何?”
“……倒是,還好。”
謝承禮忽地輕笑一聲,聲音從胸腔傳出來,輕輕地敲擊著覆蓋在上的青蔥般的指尖。
燕飛飛指尖微蜷,咬了一下唇后,反客為主,抱著謝承禮的脖頸,吻了上去。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燕飛飛剛睜開眼,便下意識地摸向身邊。
身邊的人還在,正側(cè)躺著在她的身邊,手臂還摟著她的腰身,二人之間沒有絲毫多余的空隙。
燕飛飛轉(zhuǎn)過身來,一只手抓著謝承禮的手,眼睛望著謝承禮的睡顏,一眨不眨。這個男人真是什么時候都是一副完美的模樣,連睡夢中都是如此,真是讓人喜歡得不行。
燕飛飛心中這般想著,手指便輕撫上了謝承禮的臉龐,而后下一刻便被抓個正著。
謝承禮緩緩睜開眼,眸光含笑地望著燕飛飛,“菲兒想做什么?”
燕飛飛心中嘀咕,想做的昨夜里都做了,今早還真沒想做什么,只是看著謝承禮那張臉實在是好看,忍不住摸了一把而已。
“師父,你真好看。”
謝承禮雙眼微瞇,伸手捏著燕飛飛的下頜,輕聲問道“只是臉好看?”
“師父自然是哪哪都好,師父是完美的。”燕飛飛說著,抓著謝承禮的手,一湊近就偷親了一口。
謝承禮下頜一繃緊,湊近了燕飛飛的耳邊,咬牙低聲道“這大清早的,菲兒還是小心為妙。”
燕飛飛還未反應(yīng)過來謝承禮是什么意思,謝承禮已經(jīng)起身下了床,不一會兒便聽見了他要熱水的聲音。
燕飛飛揉了揉眼睛,干脆也理了理衣服下了床。
女裝層層疊疊的不好穿,男裝就方便多了,不用人伺候也可以穿得很規(guī)整。
這邊燕飛飛正在穿外袍,謝承禮已經(jīng)洗漱完畢走了過來,一伸手將燕飛飛腰間的帶子系好,又替她圍上了腰封。
“師父,這發(fā)髻你會梳嗎?”燕飛飛問道。
謝承禮輕嗯了一聲,將燕飛飛拉到梳妝臺前,拿著梳子仔仔細(xì)細(xì)地幫燕飛飛梳著長發(fā),而后將其盤成一個簡單的發(fā)髻,戴上玉冠之后,插上了玉簪。
“菲兒,風(fēng)影剛收到消息,榮王爺?shù)娜艘呀?jīng)到了寧州,但是暫時未暴露身份,準(zhǔn)備好好查一查蘇府。因為這蘇府似乎也與朝中某個大官有關(guān)聯(lián),而那個大官很有可能就是跟錦州叛逃的商會會長是一路的。”謝承禮冷哼一聲說道。
謝承禮話音剛落,燕飛飛猛地起身,轉(zhuǎn)過身來抓著謝承禮的手問道“師父,百分百確定了嗎?”
謝承禮嘆了一口氣道“雖然沒有百分百確定,但是差不多可以確定了,只待找到證據(jù),收網(wǎng)抓人。”
燕飛飛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