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外擠,一次性說完吧。”
“那倒是沒有了,我的要求就這么多。”拓跋烈深知不能逼得太緊,自然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
“好!”燕飛飛沉聲道,“將還魂草露出讓我看一眼真假。”
這個要求并不過分,所以拓跋烈也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直接轉身,當著燕飛飛的面打開了盒子。打開盒子的瞬間,燕飛飛一愣,繼而緊緊抿住唇瓣。
拓跋烈將盒子立刻關上,說道:“此物十分珍貴,若是見光久了恐會影響藥性。”
燕飛飛轉過身來,重新到位子上坐了下來,說道:“要如何立契約,這里可沒有文房四寶供你使用。”
拓跋烈直接拿出一張獸皮紙,咬破了自己的指尖開始寫了起來,燕飛飛不禁露出嫌棄的面容,只等著那拓跋烈寫的差不多了之后,才恢復云淡風輕的模樣。
“寫好了,你過目,也寫一份吧。”拓跋烈道。
燕飛飛拿過那張獸皮紙,一目十行掃過之后,抬起手指輕咬了一下指尖,結果半晌沒出血。
“你用點勁!”拓跋烈一臉無語的模樣。
燕飛飛嗯了一聲,再次咬了一下,終于出了血,那血色漆黑,一看就是中了劇毒的模樣。
“我是想寫啊,可我這血顏色不一樣,也不知道出去之后別人認不認啊。”燕飛飛遲疑地說道。
“無妨,我們之間的約定,我作證就行。”拓跋烈說著,敲著獸皮紙道,“寫吧。”
“我是想寫啊,可是,我的師父好像不大愿意啊……”燕飛飛說著,淡定掃向一旁的茶壺,壺里的茶水立刻潑灑出來,將那血書浸濕,糊成一團。
“燕菲!你想作甚!”
燕飛飛猛地起身掀翻桌子,“我想作甚?我想要你的命!”
“咻——”
一支飛箭瞬間疾射而來,燕飛飛往一旁倒去,那飛箭直射拓跋烈,拓跋烈一個閃身躲開,另外一支箭再次飛來。
“燕菲,你陰我!”
“你不是檢查了嗎?這山上只有我一人?”燕飛飛嘲笑道。
拓跋烈瞬間反應了過來,當下咬牙道,“朱巍!”
燕飛飛嘖了一聲,這拓跋烈可以靠內奸,難道她就不可以,不就是錢嗎?她給得起。
“燕菲,我這里可是有還魂草,你不要命了嗎?”拓跋烈咬牙怒道。
“拿假的蒙騙我,你以為我會上當?”燕飛飛冷嗤一聲,靠著箭矢掩護迅速離開此處。
謝承禮一直緊張地等待著,待看到一個身影的時候,絲毫不顧的沖了上去,將燕飛飛帶了回來。
“師父,他手里的不是還魂草,還魂草應該藏在某處。”燕飛飛一口氣說罷,面色發白,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謝承禮將燕飛飛打橫抱起,下令道:“生擒。”
“是,主子。”
.
燕飛飛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混亂,無數畫面像是走馬燈一樣在腦海中閃過,好像將前世今生又都走了一遍似的,然后畫面突然定格,定格在一個人的臉上,那個人面色凄苦,胡子拉碴看著分外可憐。
燕飛飛一愣,伸手過去,那人立刻像是水中的倒影一般消失的干干凈凈,燕飛飛心中一急,著急喊著,但是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正待她著急的是,手忽然被握住。
燕飛飛睜開了眼睛,醒了。
“菲兒!”謝承禮喊了一聲之后,眼前一黑,竟是輪到他暈了過去。
從燕飛飛忽然醒來到謝承禮忽然暈過去好像就是一會兒的事情,但是皇宮里的氣氛卻陡然活了過來,就像是死氣沉沉的湖水里被投入了一顆巨石,瞬間便鮮活了起來。
燕飛飛醒來之后,便如同謝承禮守在她的床邊一樣,她也守著謝承禮,寸步不離。
張江怎么勸也沒用,便只好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