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腳亂,一份牌一份牌的拿起來看。
尤其是輪到她出牌的時候,魚冰凌就在旁邊不動聲色地輕輕敲著手指,噠噠噠的輕響聲不急不緩,卻讓心中慌亂的魚歸晚更加忙了,簡直要急哭了。
以至于有時候自己扣的牌忘記出了,這時她就會懊惱的揪自己的劉海,一副恨不得重來的樣子。
此時這把牌,江尋當(dāng)?shù)刂鳎劭淳鸵鐾炅恕?
可是魚歸晚面前還有好多牌,魚冰凌則是一手爛牌,她正以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妹妹。
她就一手對a,也許能渾水摸魚弄到一次出牌權(quán),到時候把順子一甩,也能逼江尋出個炸彈下來。
可沒想到這手對a,被同為農(nóng)民的妹妹,親切的一手對2給呼死了。
你這是跟對a有多大的怨念啊?
只是因為這兩張牌跟你一樣嗎,至于對同類下手那么狠嗎?
魚冰凌很郁悶,她本來還想提醒魚歸晚,告訴她我們是一邊的,可魚歸晚出對2的時候根本沒有找牌,直接把對2給下了。
因為,但凡大牌,魚歸晚從來都是牢牢的抓在自己的小手里的。
看魚歸晚牌好不好,就看她手里抓的牌多不多就行了。
此時,面對就剩幾張牌的江尋,魚歸晚正急得滿頭大汗。
“別看了,你這五張牌扣的是三個k帶一對九。”
江尋慢吞吞的說道,魚歸晚聽后震驚的看著江尋,雖然經(jīng)過江尋提示后,她已經(jīng)想起自己剛剛扣的什么,但她還是忍不住拿起牌再看了一眼:“你……你怎么知道?”
“牌都快出完了,k還沒下,你這又扣了五張,還用猜嗎?”
魚歸晚:“……”
“啊,好困,不能繼續(xù)打了。”魚歸晚將所有的牌往桌上一丟,抓起毯子就蒙住了臉蛋,緊接著毯子下面就傳出了“呼呼”的聲音。
魚冰凌順勢就把手里的一手爛牌扔進舊牌堆里。
江尋無奈地看了魚冰凌一眼,行吧,跟這兩姐妹,是沒辦法一起愉快地打牌了。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來了。
江尋心中一動:“來了。”
“什么來了?”魚冰凌詫異的看了江尋一眼,江尋擊殺周空的威懾力太強,這些天就連進來打掃衛(wèi)生的兩個妹子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氣也不敢出一下,平時根本沒有人來打擾他們,而今天的衛(wèi)生,已經(jīng)打掃過了。
江尋神秘的一笑:“為這次雁飛山之行做的準(zhǔn)備,我給你們定制了武器。”
武器?
魚冰凌怔了一下:“我不用武器,我的身體就是最好的武器。”
魚冰凌畢竟在變成鬼怪之前,只是一個普通的都市女性,讓她用武器,她還用不慣,也不會用。
“放心,會契合你的。”
江尋開門把武器取了回來,這次的武器,他是花了大價錢,找幽竹國地下世界的“千玄手”打造的,當(dāng)然,錢都是從周空助理這里出的。
這個人專門為人定制各種武器,他也算手眼通天,能弄到這個世界最頂級藍(lán)銥合金。
幾秒鐘后,江尋取回來了一長一短兩個木盒。
木盒上沒有任何標(biāo)志。
“武器?我也有份嗎?到底是什么呀?”本來還在“睡覺”的魚歸晚一下子坐了起來。
“當(dāng)然有,你可以猜一猜,為你們量身定制的。”
聽到江尋的話,魚歸晚的大眼睛頓時轉(zhuǎn)了轉(zhuǎn):“江尋哥哥,你不是說我們這次就能進化嗎,進化應(yīng)該類似于變身吧,是不是變身魔棒,一念咒語就巴拉巴拉變身的那種?”
“呃……”江尋腦門上冒出三道黑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候,魚冰凌已經(jīng)將比較短的木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