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水手服女孩是不是怪物,有一點毫無疑問,她定然是這次劫難中的關鍵性人物,她應該知道很多信息。
如果她就是怪物本體,那自然不必說。
如果她不是本體,她可能也知道到底誰才是怪物。
然而,任憑江尋以精神力探查四周,卻也找不到水手服女孩的蹤跡。
但江尋有種感覺,那個水手服女孩,很可能就在這列車上!
“我感覺,我的精神力在這輛車上被壓制了。”江尋皺眉說道,他一上車的時候,開啟精神領域,就有這種感覺了。
“嗯?是鬼域的原因?”魚冰凌心神一凜,這輛列車,未必就不是一個大的鬼域。
江尋搖頭“我感覺不到這里有鬼域,似乎是因為這輛列車的空間結構問題。
我們去找一下,列車就這么大,如果能走遍每一節車廂,同時以精神領域探查的話,那只要水手服少女在這輛車上,我應該能找到她。”
“可是,除了48號車廂,其余車廂都被封了。”
江尋無所謂的說道“切斷門鎖就行了。”
“也是。”魚冰凌點點頭,她有時候還是習慣了普通人的思考方式,憑現在的自己,用一截花瓣切斷門鎖,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
江尋三人,走過一節又一節的車廂,直到他們走到8號車廂,再過去就是被封鎖的9號車廂了。
魚冰凌輕輕伸出右手,暗紅色的花瓣在指尖浮現,她正要身手切開車門的合金鎖。
可就在這時,江尋腳步一頓。
他透過車廂鏈接處的玻璃,看到了對面9號車廂的情景。
在9號車廂的座椅上,坐著一排排的士兵,這些士兵,正是之前來迎接他們的部隊。
所有的士兵坐在座椅上一動不動,他們的胸口,都被開了一個酒盅大的血洞……
都死了……
“啪!”
魚冰凌切斷了合金鎖,車廂鏈接處的門被強行打開。
一時間,濃烈的血腥味兒鋪面而來。
這節車廂成了一個停尸房,地上滿是黏稠的血跡。
江尋掃了一眼,這里大概死去了十幾個人,這只是那個加強排三分之一的人數。
但既然死了這么多人,那剩下的那些士兵,江尋也覺得兇多吉少。
“又是怪物?會是那個水手服少女動的手嗎,她是怪物本體?”魚冰凌無法想象,那個聲音空靈,眼睛純凈,而且提醒幸存者不要靠近鐵軌的女孩,其實是冷血嗜殺的怪物。
江尋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個士兵胸口前的血洞,血還是溫的“我有一種感覺,在列車上死去的這些人,不像是被怪物殺的。而像是……
被人殺的。”
“嗯?”魚冰凌一怔,被人殺的?
這車上,還有殺人犯不成?
而且能悄無聲息的殺死這么多荷槍實彈的士兵,那兇手的實力,至少也跟獵鬼人差不多,而那幾個獵鬼人,似乎一直在四號車廂打麻將。
江尋道“之前死去的火車司機李莞,他的頭像是被人割下來的,而從傷口來看,切割的手法有些粗糙,如果是水手服少女動的手,以她的神秘實力,應該不至于留下那么難看的傷口。
至于這些士兵,他們就像是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被人直接殺死,而這種酒盅一樣大小,便于快速放血的傷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三棱軍刺留下來的……”
“三棱軍刺?難不成動手的也是士兵?”
“有可能。”
太夏對槍支刀具的管制要嚴格的多,一般只有軍隊有三棱軍刺,如果下手的是自己的同伴,那么突然動手,直接被扎死,完全有可能反應不及。
然后,尸體被統一搬運到這節車廂來停放。
“是怪物控制的吧。”魚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