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我怎么證明?”
證明?
聽到江尋的話,周雨雙開始動起心思來,反正現(xiàn)在江尋還沒證明自己的身份,就算對他不尊重也情有可原。
可如果江尋真的是爺爺?shù)男值艿脑挘撬删蛻K了,她懷疑江尋會一見到她就讓她開口叫爺爺。
趁現(xiàn)在,先刁難他一下。
“你知道我爺爺?shù)淖謫幔俊敝苡觌p問道,作為蘇家人,一直到她爺爺那一輩,都會既取名,又取字。
“你爺爺字余之。”
“這個太簡單了,你還知道我爺爺?shù)氖裁词拢勘热缢f過的話,做過的事,盡人皆知的就沒價值了。”
周雨雙想要從江尋的話里挑毛病。
江尋對周雨雙爺爺?shù)牧私猓f多不多,說少不少,主要都來自于周雨雙自己的敘述。
一直問下去,江尋多半會碰上答不上來的時候。
于是,江尋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你爺爺跟我說過,你三歲半的時候還在尿床。”
周雨雙“???”
你特么的,給老子住口!!
周雨雙的俏臉已經(jīng)紅的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樣。
在周雨雙旁邊,她的兩個手下都眼觀鼻,鼻觀心,強裝鎮(zhèn)定。
他們此時恨不得原地蒸發(fā),完了完了,知道了大小姐這么多不該知道的事情,日后不會被大小姐送去菲洲種土豆吧?
“你純心找茬是不是,我問你我爺爺?shù)氖虑椋∧阏f我的事兒干嘛……呸!這根本不是我的事兒,我沒尿過床!!”
周雨雙恨不得一口咬死江尋。
江尋老神在在的說道“你剛才問你爺爺說過的話,這就是你爺爺說過話啊,畢竟你爺爺走的時候,你還不太記事,我說他說了什么,你也未必知道,只能挑一些你可以確認的來說了。”
周雨雙“……”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一時間,周雨雙不敢再問江尋關于她爺爺?shù)氖虑榱耍团陆瓕ぷ炖镌俦某鲆恍└膳碌臇|西。
周雨雙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平復下心情。
“既然你跟我爺爺是兄弟,那你總該認識我爹吧?”
江尋道“你爹應該不記得我了,你爹小的時候我也抱過,不過后來我閉關修煉了三十多年,出關的時候,他已經(jīng)忙著跟各路人馬火拼。那時候你爺爺壽元不多了,他便希望我能關照一下你,所以……我倒是認識你娘。那時候,你跟你娘住在楓葉市,我去過很多次。”
周雨雙“……”
這一聽就像胡編亂造啊。
閉關三十多年,你怎么不上天呢?
而且,她娘在她年幼的時候就逝世了,光認識她娘,卻不認識周玉坤,這怎么證明?
周雨雙現(xiàn)在拿江尋沒辦法。
問也不敢問了,查也不知道怎么查。
于是,她打電話給周玉坤。
“喂,爹,我這里遇到一個人,他看起來才二十歲左右,說是我爺爺?shù)男值埽覒岩伤球_子,但我找不到證據(jù)。”
“這不肯定是騙子嗎?這種破事兒你也打電話跟我說?”周玉坤氣笑了,這不是個神經(jīng)病嗎,二十多歲想沾老子便宜,活膩味了。
“他……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不能肯定……”周雨雙吞吞吐吐的說道。
“他知道啥?”
周雨雙“……”
我該怎么形容。
不論胎記的事情,還是她三歲半尿床的事情,都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其實這些事,周玉坤也未必知道,因為她印象里,自己小時候父母見面次數(shù)少得可憐,甚至都有些生分了。
她母親未必會跟父親分享自己成長時的事。
父親都不知道的事情,江尋卻知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