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江抱著《牧君書》足足看了二十分鐘,才戀戀不舍的把手中的紙放下來,他小心的整理齊了,雙手還給江尋。
“謝謝江小兄弟,這一份《牧君書》的節選,讓我受益匪淺。”
“李前輩客氣了,這幾頁紙就送給李前輩了。”江尋知道,以李圣江的記憶力,不說這幾張紙的文字,就連標點符號,以及圖形的每一處細節,他都早就熟記于心了。
“那太謝謝江小兄弟了。”李圣江由衷的說道,看了這幾頁《牧君書》,他可是賺大了。
想到江尋還提到了《愚癡道經》,李圣江實在按耐不住心中對《愚癡道經》的渴望,對江尋說道“江小兄弟,之前你說的光靠《牧君書》,也只是給我在如何去除血晶毒性方面一些參考,我看了《牧君書》之后,雖然大受啟發,但無奈生性愚鈍,若說就此解決血晶毒性問題,還差得遠,之前江小兄弟不是說了,《愚癡道經》對斷腸草的處理,也是可以參考一二的,那這《愚癡道經》……”
李圣江滿懷期望的看著江尋。
今天的李圣江沒有穿西裝,而是換了一身白色的方士服,頭發也梳成了發髻,可謂仙風道骨。
可在這樣的外表之下,李圣江那眼神卻像是幾個月沒見女人的ls,突然看到什么都沒穿的跳舞小姐姐一樣,真是一言難盡。
江尋被李圣江這眼神看得有點心里發毛了,他干咳兩聲說道“我這次過來,只帶來了《牧君書》的節選,至于《愚癡道經》……那也不在我手上,所以自然就沒有帶來了。”
“這樣嗎……”李圣江有些失望,不過他又想起了什么,轉身對自己的徒弟說道,“李童,你去庫房,把江小兄弟要的材料備齊了,立刻送來,材料都挑品相最好的。”
“啊?”在李圣江身后不遠處的一個年輕人愣了一下,趕緊點頭,“好的師父,我這就去。”
眼看著李童去了庫房,江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對了,我想起來了,我雖然沒有帶《愚癡道經》,但是我看過《愚癡道經》,記得里面的記載,我可以把這部分內容寫下來給李前輩過目。”
看到江尋這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做法,眾人都無語了。你這表演太浮夸了吧,這么簡單的一個解決方法,你還需要過這么長時間才想起來嗎?
李童很快就把材料拿過來了,將這些珍貴的材料擺在桌上,他心情有些復雜。
李童正是之前帶江尋進方士協會的那位年輕人。
他原本就知道江尋來方士協會的目的,對江尋這種打秋風的人根本不抱好感,還有意帶江尋進入星辰陣盤,想讓江尋見識見識方士協會的實力。
沒想到江尋不但走出了星辰陣盤,現在還真就借到了這些有價無市的材料。
平時李圣江對他庫房里那些材料,可是寶貝得很,現在全都拿出來了。
“謝謝李前輩了。”江尋手一揮,桌上的這些材料就全部消失了。
李圣江眼皮跳了跳,這可真是他最近七八年來的積累,本來打算用來研究如何去除血晶毒性的。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沒有江尋的典籍,那恐怕到他死,也很難研究明白如何處理血晶。
江尋拿出紙筆,開始書寫《愚癡道經》。
江尋精神力強大,這些書籍他早就爛熟于心,不管是文字,還是圖形,都寫畫得飛快。
只是二十分鐘的時間,江尋就把《愚癡道經》關于斷腸草的處理寫完了。
李圣江小心翼翼的把這幾頁紙拿過來,仿佛怕稍一用力紙就裂了一樣。
“那個……江小兄弟,我能不能也順便……看一下這《愚癡道經》和《牧君書》?”梁詢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剛才江尋在默寫《愚癡道經》的時候,他就受不了,心里像是有螞蟻爬一樣。
江尋看了梁詢一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