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譴責(zé)你!”
“可是我不接受你的譴責(zé)呀!”
何婉的眼睛水汪汪的,似乎讓人多看一眼,都能陷在其中無法自拔。
她的話中帶著抹真,還有抹專屬于她的強(qiáng)勢。江澈一時間突然糾結(jié)了起來,糾結(jié)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種人。他真的好生氣,可是又無可奈何。
“怎么不話了,難不成是對我無話可了?”
何婉極有自知之明的完,也不想繼續(xù)跟江澈啰嗦。索性何婉的手直接朝著江澈的盤子里伸了過去,結(jié)果就在指尖下一秒就要觸到燒麥時,江澈竟然搶先一步的把盤子中的東西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眼看著自己面前的食物被別人吃掉,或許連何婉都不知道自己的下意識動作。她的嘴不悅的嘟了一下,很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偷東西是不道德的嗎?”
“你現(xiàn)在嘴里吃的東西還是我偷回來的呢!做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么虛偽了嗎?”
“既然這么不道德,那么不道德,你還吃!我要是主犯,你就是從犯,咱倆都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江澈咽下去后,果然很好吃。緊接著他就又拿起盤子中的燒麥,然后吃起鄰二個。
何婉鄙視的把自己的視線從他身上收了回來,不再看他。
…
中午,吃完了飯后,江澈便被何婉破例的躺在床上午休。因為太累,江澈幾乎一下子就陷入了睡眠。
何婉無奈的看著床上的人,實在不知道這屁孩兒腦袋瓜兒里想的什么。不過看起來這屁孩兒睡覺之后還挺乖巧的,當(dāng)然這份乖巧跟自己也沒多大關(guān)系。
何婉不知道盯著江澈看了多少分鐘,直到一道男音傳來。
“何婉。”
“你在家嗎?”
何婉迅速緩過了神,然后朝門外走去。
只見毒辣的太陽照著大地,樹上的蟬鳴一直在響個不停。一個的身影,在圍欄外面探著頭。
“噓!!!”
何婉很自然的做了個噤聲動作。
許麟麟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奇的看著那個迎面朝自己走來的人。
“怎么樣,我媽做的燒麥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幫我謝謝阿姨。”
“這個星期周六周的時候,我繼續(xù)教你跆拳道。”
何婉笑嘻嘻的幫著許麟麟打開了圍欄的門。許麟麟的身影照在地上,他整個人都被曬得有點(diǎn)像蔫兒聊茄子。
“要不要喝杯水?”
許麟麟慌亂的點(diǎn)零頭。像是變魔術(shù)似的,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幾塊巧克力。
“給你的!”
“我是來給你送巧克力的。”
“現(xiàn)在特別熱,這巧克力是我偷偷從冰箱里拿出來的。你趕緊吃,這東西熱留不住,留的時間長了會化,除非放在冰箱的冷藏里。”
“可好吃了呢,你嘗嘗。”
許麟麟是何婉傳中的‘金主爸爸’。他爸爸是淮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工廠老板,家里是做家具生意的。
何婉算是他的一個老師,也是他的好‘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