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只手突然從何婉的身后伸了過來。好像要去動她的包袱。
何婉是一個隨遇而安,出門從來都不帶錢。只是會帶點吃的東西。而她全身上下最值錢的,莫過于自己的包袱。這里面可是裝著自己的好吃的,以及幾的全部口糧。怎么能讓人摸了就讓人摸了去呢?
就這樣想著,何婉眼睛忽然一睜,一個轉身,禿然就把身后的人給甩了過來。
“嗷…疼疼疼。”
“婉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何婉皺了皺眉,看到自己身前這個叫花子,有點微微的懷疑人生。這種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處處都充滿了不真實。
“你認識我?”
“哪條道上混的?”
“這方圓幾里,我好像也沒有什么叫花子朋友啊!”
“還是,其實你是個半路出家的叫花子?”
“這混的比我還落魄啊,嘖嘖嘖…本來是人比人沒法比呀,最起碼還有給我做飯吃的,你這個竟然還想偷我的東西,瘋了嗎?”
何婉慢慢的松開了手,看著眼前人。只見面前這個叫花子身上穿的很是破爛,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子芬芳。整張臉完全看不見他實際長什么樣子,長長的頭發遮住了他的面容。
“婉姐,你這是不認識我了嗎?”
“我是王二娃啊!”
“就是村東頭的那個老王家的第二個孩子,因為家里排行第二,所以就叫我王二娃。”
何婉仔細回憶了回憶,似乎村兒里的確有這么一個人。但是何婉是一個忘性很大的人,如果不是什么很特別的,也不會往腦袋里記。
“怎么了,你怎么在這兒啊?”
“還有你的手,你的手什么時候變得不干凈了?”
何婉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王二娃無比懷疑人生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婉姐,你這話的就不對了,但我們這一行的手哪有干凈的?這不干凈才正常,干凈了那就不正常了。”
何婉微微瞥了他一眼:“……”
“你這句話的竟然讓我有些無言以對。”
王二娃:“婉姐,你這是要去哪啊?”
“看著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何婉:“雖然你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是卻沒想到眼睛還這么好使!你既然都知道我要出遠門,還想偷我的包袱,這是在挑釁我?”
王二娃立馬有點受寵若驚的意味,“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挑釁您老人家啊。”
“我剛剛只是想試探試探婉姐的功夫有沒有下降,現在看來完全是我多慮了,婉姐不但警惕性沒有下降,反而上升了許多。”
何婉:“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這么惦記著我的功夫。”
王二娃:“婉姐,你這是又要去當保鏢啊?”
“你可是我們整個淮城,年齡最,功夫最好,最負責,最年輕有為的保鏢。你看兄弟我現在都已經混成了這樣,你看你身邊有沒有什么比較適合兄弟我.干的活兒,可以帶上我啊!”
“我可以為你當牛做馬,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