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仔細回想了回想,就是說一個巴掌打出去沒有用力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太用力,那就證明一個巴掌再打出去時,需要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往面前人臉上打去。
江澈只是想讓范志強得個教訓,并沒有任何要把它打成耳朵失聰的念頭。如果他要是真的很想跟他打架,那也大可不必用這種笨方法去打他。其他的方法不更好嗎?而且只會讓他受疼,添一點皮肉傷。
“我用了力,可是力度并沒有太大。”
“那好,一會兒的時候會跟范志強的父母協商一下,讓他做一下檢查。”
“看看他到底是被人打了幾巴掌,為什么一巴掌就能把他給扇成這樣。如果真的是你的問題,或者是他自身體質問題,那么我們肯定不會主動推謝責任。”
“可如果不是你的問題,是他自己的問題,那自己找的罪就自己受著吧,我們沒有任何的義務,管些不該管的。”
何婉的話音落下,江澈突然像是明白過什么來一樣。
“姐姐是懷疑……”
江澈還沒等把話說完,就被何婉給打斷了。
“這只是懷疑而已,又沒有什么真憑實據。”
“一會兒我們再跟他去協商,不過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還是你的錯,到他動手打你的時候你再去打,那叫正當防。當他傻傻的站著讓你打,你真的上手去打了,那你有理都會變成沒有理的那個。”
“還有,我需要一個正當原因,一個你就當打他的原因。”
“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何婉轉身說完,江澈抿了抿唇,隨即急忙跟上前面的背影。
…
“你們不是走了嗎,怎么又來了?”
“剛剛我和我弟弟想了一下,我們一致認為,需要給你家孩子做一個傷殘鑒定。”
“他不是被我弟弟打的耳朵失聰了嗎?我想看一下到底是多大的力氣能把他打成這樣。”
“你這個小姑娘,讓我兒子做傷殘鑒定是什么意思?”
“你這是在說我兒子傷殘了嗎?”
“我跟你講,假如我兒子真的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弟弟也絕對逃不了干系。”
“我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逃離什么,現在只要求做一個傷殘鑒定,怎么,這很難嗎?”
范志強的媽媽看向了自家孩子。范志強似乎氣勢洶洶的,然后走到了何婉面前。
范志強剛才騎手想要揪住何婉的衣領,結果旁邊站著的江澈,就主動擋在了何婉的面前。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隨便跟別人動手,免得最后傷了的還是你自己。”
“尤其是傷害我姐姐,任何傷害我姐姐的人,我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江澈說這話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狠厲。何婉站在江澈的身后,看著少年的背影,這才發現,原來他的身高早就超過了自己。而他的身體,也跟普通男孩子沒什么兩樣。
“江澈。”
何婉主動從他的身后走到了旁邊。
“你站到一邊,想必范志強同學不會對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