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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老五，我可以向你打探打探內部情況嗎？”

“小姑奶奶想知道些什么？”段老五一邊說著，一邊開著車。

何婉坐在副駕駛上，嘴里叼著根棒棒糖，口袋里還有一些小熊軟糖，那是她準備拿給江澈吃的。

“就是想問一下與那個小孩有關的事情。”

“我知道你在接這個任務的時候同時簽了保密協議，可是我不想做一些我認為不正確的事情，所以就想弄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知他們找那個小孩有什么用？”

“如果只是簡單的人口走散，應該不用那么興師動眾吧。”

段老五：“小姑奶奶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你這是在跟我說廢話嗎？”

“我當然是想聽真話了！”

“我要是想聽假話，還有我跟你在這啰啰嗦嗦的？”

“你不嫌浪費口水，我還嫌多費口舌呢。”

段老五：“我感覺那個小孩一定很不簡單，不過咱也沒權利問那么多。咱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完成任務，然后拿錢就行了。其他多余的，可我們也沒有太多的關系。”

何婉：“而這件事情如果是一件錯誤的事呢，你還會選擇那樣做嗎？”

“在我的心目中沒有正確和錯誤之分，因為這個世界，很多時候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在黑色和白色之間，還有一部分陰影是灰色。而且事情本來就有多面性，我們又該如何去判斷一件事情是好是壞呢？”魚魚

何婉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她不得不承認，段老五說的是正確的。

可是一架好好的飛機，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墜落？

而一般開飛機的飛行員，在駕駛飛機的時候，都會好好檢查飛機里面的設備有沒有問題。像是沒油這種事，在開飛機之前就會檢查出來，可是那個開飛機的人，在飛機能夠檢查出來還依舊要開飛機離開某個地方，那就足以見得那位漂亮小姐姐的決心有多么大。哪怕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可能面臨生命危險。

段老五：“小姑奶奶怎么突然糾結起這種問題了？”

“要是按理說，你可是最不應該糾結這種問題的人。”

何婉：“何出此言？難道你不知道人都是會變的嗎？”

段老五：“是是是，人的確都是會變的。小姑奶奶現在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

“最近還有幾天就高考了，高考完你弟弟一定可以去別的地方，你會一直在偵探社，還是說會隨他暫時離開這里？”

段老五這句話問完，何婉忍不住糾結了起來。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你覺得我會留在這里，還是選擇離開呢？”

何婉淡淡的話音落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旁邊的人。段老五的話里似乎帶著種篤定的成分。

“我覺得你是不會隨便受到某種外部條件的約束，而且你也不是個天生受約束的人。”

“你怎么這么確定我不是個受約束的人？”

段老五：“就憑著我比你年齡大唄！”

何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