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身上披著的錦裘滑落,撕拉一聲,她穿著的里衣被施寇撕破,兩人如癡如醉交纏在一起。
雅間的門卻突然砰的一聲倒塌了,巨響過后,永嘉長公主身后跟著一臉頹敗的駙馬,氣勢洶洶闖了進來。
“給本公主打,狠狠的打!”
會叫的狗不咬人?
她堂堂公主之尊,在一個卑賤的商家子眼里,是一條亂吠的狗?
她連自個的駙馬都管不??!
的確,她沒有管住駙馬。
她也知道駙馬是縱情酒色,無用的廢物,但容不得一個卑賤的商家之子來戳穿,來輕視,一想到柳如月竟然將長公主府的事情事無巨細告訴了她勾搭的姘頭,永嘉長公主怒火中燒。
“好一個京城首富施家的貴公子,敢勾搭長公主府的貴妾,辱罵本宮,你置皇家的顏面何在?”
永嘉長公主氣得臉色都猙獰了:“給本公主狠狠的打,打死了這對狗男女算本公主的?!?
公主府的家丁,頓時一擁而上,沖上去對著衣衫不整的施寇和柳如月拳打腳踢。
駙馬早已鐵青了臉!
萬萬想不到他的貴妾,竟與年輕力壯的施家養子勾搭上了,給他戴了一頂好大的綠帽子。
“賤人,你竟敢背著本駙馬勾三搭四?不要臉!”
“管家女兒生下的種,哪怕身負盛名,果然還是下賤的貨色!”
“還自詡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婊子養的賤種,只會給長公主府蒙羞?!?
男人三妻四妾,流連青樓歌巷,那是風流!
女人不守婦道,那是替他蒙羞,讓整個京城的人看他笑話。
更何況,柳如月的這個姘頭,竟敢罵他是沒用的廢物。
睡了他的女人,還敢沾沾自喜?
駙馬眸子里透著陰沉,狠狠一腳往施寇的要害踹去:“施家養的野種,卑賤下作的貨色,本駙馬這就讓你知道,什么是沒用的廢物!”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過后,施寇被長公主駙馬一腳踹出了雅間,撞壞了二樓的木欄桿,砰的一聲墜落了下去。
隱在二樓對面雅間看熱鬧的蘇遇,夸張的縮了一下肩:“哎喲,軒月小筑要修木欄桿了?!?
“二十五萬兩銀子,不夠你修木欄桿的?”
跟在秦妖嬈身側的阿朗,給他一個白眼,蘇遇想想也是,反正已經平白入賬二十五萬兩銀子,可勁的砸吧!
砸了軒月小筑,他都不虧的。
被阿朗這只小狼崽子懟了,蘇遇只能甘心受著。
因為別看這只狼崽子在小表嬸面前乖巧,小東西露出獠牙時,那是鋒利得很,上次淮平郡水患瘟疫時,這小狼崽子還逼著他發動商會籌集了一大筆錢銀買治瘟疫的藥材。
“你當駙馬縱情酒色一副廢物的樣子,怎么能一腳將施寇踹下樓?”
蘇遇露出狐貍笑,討好的跟秦妖嬈和阿朗津津樂道:“他出身士族人家,滿腹詩書,還從過軍的,不然永嘉長公主當年也不會對他一見傾心,非他不要,聽說永嘉長公主糾纏了好久,才將人弄到手?!?
重生后我躺在皇叔懷里做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