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只剩余暉,夕陽照應之下,三個面目可憎的小青年拉長的影子將一個身材纖瘦的少女籠罩在其中,他們形似魔鬼,皆帶著一臉淫笑,任誰都能看出他們的不懷好意,而被他們圍堵住的少女則如同待宰的羔羊,一張俏臉上寫滿了懼意,大大的眼眶里噙滿了淚水。
少女半弓著纖瘦的身子,隨身攜帶的手提包被她抱在胸前,她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保護自己,但顯然這種做法只能給她的心理上帶來慰藉,上的凌辱依舊無法避免。
“你們……別過來!”少女帶著哭音,顯得楚楚可憐,她柔弱的如同一只被灰狼銜在嘴中的小兔,“我會報警的!”
“嘿嘿嘿。”小青年們淫笑連連,喘息間帶來一股濃烈的酒氣,他們并沒有理會少女柔弱的警告,反而棲身上去將少女困在三人中間一個很小的范圍內。
三人中個子最高的疤臉男見少女掏出手機,不加猶豫的一把搶過。
“小妞,你要是老實點兒,說不定等咱哥三兒玩樂乎了,還能放你走……嗝……”疤臉男的一個酒嗝兒,差點兒讓少女暈了過去。
三人中身材最胖的肥膩男堵在少女身后,他由上至下,絲毫不加掩飾的欣賞著少女嬌柔的軀體,吐著舌頭淫笑道“嘿嘿嘿,這妞可真嫩,難怪老板那么喜歡。”
肥膩男油膩的手掌從少女雖小但俏的臀上滑過,少女被這一下驚得渾身顫抖,手機被搶去無法報警的她只求會有人路過,但花卉區的這條過道兩邊都被茂密的花叢擋住,外面有人經過也沒法兒看見里面,所以少女產生了呼救的想法。
只是她剛誕生這個念頭,三人中個子最小長得也是最丑的糙面男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少女下意識地想要將糙面男的雙手掰開,她的指甲在糙面男的手臂上抓出幾道血痕,糙面男火氣十足,拿開手立馬就是一巴掌呼來,當即在少女的俏臉上留下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少女在眼眶中轉了半天的淚水也終于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說了讓你老實點兒!”糙面男惡聲惡氣的說道,他重新將少女的嘴捂上,并用另一只手鎖住了她的手腕。
少女被牢牢制住,沒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肥膩男又將手掌放上了她的翹臀,開始揉捏,疤臉男則開始解她的扣子,少女的眼神中已經透露出絕望。
“嗚嗚嗚嗚……”
被捂住嘴的少女低聲哭泣,酒精促使的野蠻并未因哭聲終止,煩躁的疤臉男撕開了她的衣物,暴露出少女青澀的。
“嘿嘿嘿嘿,發育得還不多嘛……嗝……”疤臉男發出低沉的笑聲,隨即又打出一個酒嗝兒,在夕陽的余暉之下,少女誘人的軀體被映照的白里透紅,令人垂涎欲滴。
疤臉男聽從著本能的驅動,朝著那兩座雪峰伸去了手。
柔軟的觸感仿佛就要通過指尖傳入腦底,疤臉男的嘴角弧度隨之越來越大,就當罪惡之手即將玷污雪峰圣殿的清白之時,一陣劇烈的痛感先一步傳入了他的腦底,這種痛感很強烈,是從胯下傳來的,就仿佛一萬根細如纖毫的帶銹銀針同時深入了他的腦神經,并直沖他的腦髓而去,瞬間整個人都被劇痛吞噬。
一切一切的跡象都表明,疤臉男胯下的蛋“炸”了,他發出無聲的慘叫,捂著襠部直接痛暈了過去。
從花叢中跳出的穆安安收回踢得生疼的腳背,這招“撩陰腳”他用盡了全力,取得的成果也很令人滿意,一招解決三人中的一個,現在就只剩倆了,腰里別著“近戰神器”的穆安安覺得自己一打二也不是問題,他一只腳踩在疤臉男的腦袋上威風凜凜指著糙面男和肥膩男喝道“放開那個女孩兒,有種就沖我來!”
在疤臉男倒下之前,糙面男和肥膩男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衣不遮體的少女身上,直到疤臉男倒下后他們才察覺穆安安的到來。
聽著穆安安充滿挑釁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