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看看到底為什么會發生這么奇怪的事。
這也省的了張敏再到處去宣傳,站在尚悅軒門口的臺階上,將沈飛雪交代的話喊了一遍,自然是一傳十、十傳百。
此話一出,圍觀群眾無不吃驚。
“什么絕世寶物?”他們最在意的,還是和張敏在意的一樣。
“對啊,是什么品級,玄級上品嗎?”
“你傻啊,寶物寶物,玄級的能叫寶物嗎?”
“那就是說是地級寶物咯!”
一時間,人群炸開了鍋。
當然,人群之中也有抱有懷疑的人。
“尚悅軒的寶器,都是屬于大通商會的,那這地級寶物,同樣也是屬于大通商會的吧?”提出這樣疑惑的人,是那種從頭到尾,都在此處圍觀,并且知道尚悅軒和大通商會之間關系的人。
“酸什么酸,人家小姑娘也沒說不是大通商會的啊。”
“我哪里酸了,就事論事而已。”
“呵呵,沒酸你狡辯什么?”
“看來你是故意找事,想過兩招?”
“來就來,誰怕誰!”
由此,一場小規模的決斗開始,這只是圍觀的群眾中的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人,是再朝臺階上的張敏,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有正經關于寶器寶物的,也有不正經的,譬如小姑娘有對象嗎?
嚇得張敏趕緊溜回了尚悅軒,關上了門。
盡管正主已經逃回去,但尚悅軒的rè鬧,并沒有停下來,并且這股rè鬧以尚悅軒為中心,逐漸往整個云州城蔓延。
而在人人都略表激動之時,人群中卻有兩個愁眉苦臉的家伙。
“你為什么拉著我?”一人皺著眉頭,看著緊閉的尚悅軒大門,攆著自己編成小辮子的胡須,神色相當不滿。
“那男的是修者啊,您一個人沖上去打不過吧。”另外一人手中捏著沒有展開的紙扇,弱弱地說道。
“管他媽的,那現在他們逃進去了,我們趕緊去向花老爺報告。”
“馬老爺,不可輕舉妄動。”
他們,就是在祥云鎮被騙的馬華二人,此時趕來云州城就是告狀的。卻不料,在門口被那些天機閣力士給攔住,死活是浪費了大半天的時間,又是聯系花家,又是聯系在天機閣熟識的關系,總算進來了。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的馬華,如今還看到了騙他們的罪魁禍首,哪里能不激動。
再一次被李富華攔下,馬華徹底爆發,也不管是否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絲毫沒有給李富華留一點點面子,“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媽倒是直接說,你要我忍到什么時候去?”
被如此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李富華也只得點頭哈腰,將自己之前打探來的消息,以及分析出來的結果說了一遍。
他們是來云州城告狀沒錯,馬華是被騙了也沒錯,對馬華來說,這一筆公款無疑是巨款,但對花家來說,根本就是滄海一粟。
n可大可小。
往大了說,花家未必會因為這一筆公款,去對付那個騙子。何況,對方還是疑似神劍山莊的人,不管是真是假,花家不一定會冒這個險。
往小了說,這筆錢本shēn就是馬華被騙的,到時候直接給馬華定個失職的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歸根結底,這一次遠奔云州城告狀的事,本就害大于弊。
李富華分析到這里,馬華已經恍然大悟,咬牙切齒地說道“狗ri的,原來你最初是騙我來的。”
李富華無奈地苦笑,“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即使這樣,他們也不得不來。祥云鎮的虧空他們是填不上的,到時候被花家主動發現更加的慘。
馬華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遂話鋒一轉,不再糾結這事,在意起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