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夢美滋滋地往花家走,心中盤算著,等下如何在當今族長花無息面前邀功。
就用了這么簡單的三個要求,將最后一塊玉佩找回,他花如夢功不可沒啊!
如今的花家,可不是簡簡單單研究那神秘人這么簡單,大通商會到了今天這個程度,可以說最大的威脅,就是來源于這神秘玉佩。
因為祖訓是無論任何要求,花家都要全力滿足。
那會不會有人拿著玉佩,來要求花家禪讓大通商會的權(quán)利呢?
可能有!
慶幸的是,如今三塊玉佩都出現(xiàn),這樣的威脅,再也不用放在心上了。
想到這里,花如夢的腳步又快了幾分。
就在此時,前方的人群突然嘈雜起來,一群人圍攏在一起交談了幾句,然后一窩蜂的向花如夢來時的方向跑去。
“發(fā)生了什么?”他朝前面負責帶著寶器的萬田問道。
“去問問。”萬田則朝一個手下問道。
作為大通商會的護衛(wèi)隊長,對潛在的威脅,自然是相當敏銳。現(xiàn)在他的納戒里,全放滿了尚悅軒的寶器,所以他必須要保證自shēn的安全。
雖然他不覺得在云州城內(nèi),有人敢這么劫花家大通商會的東西,但小心一些總沒錯的。
那被派去的手下抓了一個往回跑的路人,開始問起來。
n,全部問了出來。
如此回來一報,花如夢卻是笑著,絲毫不在意。
姑且不說尚悅軒是否真的要引進一批絕世寶物,就算是真的,他花如夢又介意的資格嗎?
那人拿著玉佩提出的三個條件,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他也不認為那衛(wèi)劍心有能力拿出什么絕世寶物來。
“由他去吧,只是心疼我的敏敏,跟著那家伙這樣鬧騰。”花如夢一臉惋惜地想著,耳邊突然傳來小聲的呼喚聲。
“花少爺,這邊。”
花如夢側(cè)目望去,就見兩顆鬼鬼祟祟的人頭,重疊在一個小巷子轉(zhuǎn)角處,正朝他擠眉弄眼。
眼看這兩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見過,花如夢一時愣在原地。
隨后,那兩顆人頭更加著急,還伸出兩只手,朝花如夢揮舞,示意花如夢過去。
花如夢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你們是誰?”他問道。
“是我,祥云鎮(zhèn)小馬啊,花少爺。”馬華的自我介紹中,充滿了狗腿的味道。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對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這般點頭哈腰,何嘗不是一種諷刺。
盡管如此,花如夢卻還是疑惑,“祥云鎮(zhèn)?小馬?”
一旁的李富華連忙開口“三年前大通商會年慶,我們?yōu)榛ㄉ贍敯氯f香樓,那是花少爺?shù)谝淮稳デ鄻牵ㄉ贍斈€記得吧?”
“哦~”花如夢恍然大悟,這么一說的話他倒是想了起來,指著馬華說道,“你是祥云鎮(zhèn)的馬華。”
馬華擠出笑容,笑道“對啊,花少爺,就是我啊……哈哈哈。”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讓別人記下,還需要借青樓的勢,這對在祥云鎮(zhèn)一手遮天的馬華來說,可是一記狠狠的耳光。
馬華尷尬,花如夢卻有些不快。
“找我什么事?”
對這個將自己領(lǐng)入風花雪月之道,嘗盡魚水之歡的馬華,花如夢有些厭惡。
自那以后,他就深陷這種場地帶來的樂趣,隔三差五就會去上那么一次。
重要的是,每次出來,又會覺得十分對不起心ài的敏敏,下定決心再也不去,但過不了幾天,又忍不住想去。
因馬華讓他如此糾結(jié),他自然沒有好臉色,問完以后也沒等人答,轉(zhuǎn)shēn作勢要走。
李富華眼看花如夢要走,連忙說道,“其實我們來,是關(guān)于張家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