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是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等她孩子生了呢?如果她的這一胎不是男孩兒呢?宋景深能因為孩子寵她多久?
想到這里,他不禁慶幸自己是個男人,雖然要上班賺錢養(yǎng)家,但總的來說還是幸運許多的。
“那哥,你呢,”林意其實還是在意林既川的打算的,她試著說:“你真的不打算離婚?”
“離婚?”林既川覺得林意這話問得很奇怪,說:“我什么時候說過要離婚?”
林意怔了怔,雖然早就知道林既川是打算家里外頭兩頭都不丟,但真的聽到了后,還是為此時在家?guī)Ш⒆拥念櫼鸶械叫奶邸?
“怎么,覺得我不是人?”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想,林既川笑了一聲對林意道。
林意張了張嘴,不得不說這個時候她比起道義選擇了人情,林既川是一路寵著她長大的哥哥,她也是知道顧茵是怎么成了自己的大嫂的,所以這個時候還真說不出來指責林既川的話來。
“沒有,”林意說,“不過你記得要小心點,不要被大嫂發(fā)現(xiàn)了。”
林意自己說著這話,也覺得自己這說的不是人話。
“我知道。”林既川答應(yīng)得十分順口。
他其實比她懂,而且也能做到,這么說來,她根本比不上林既川,她做不到兩頭都顧。
想到這里,她不由嘆了一口氣,用開玩笑的語氣和林既川說:“你說我們怎么成了這樣?是是不是要是那時候嫁的人是我們喜歡的人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情了?”
林既川聽到她這一聲抱怨,也不惱,只輕笑一聲,說:“恐怕不會那么簡單,就說你,當時江聿行就愿意娶你嗎?”
林意一怔,也是,本來兩情相悅就是件難事,更別說還要門當戶對了。
她笑了一下,幾乎是每次和林既川討論這樣的事情都只會得到無奈一聲笑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木已成舟,討論這些也無濟于事,也難為每次林既川都很有耐心地陪她聊這些。
林意讓自己不再去想這個,忽然她想起一件事來,她滿是笑意地問林既川,:“對了哥,昨天的那條項鏈,你最后給誰了?”
“項鏈?”林既川像是想了一下才想起昨天確實是拍了條項鏈,他有些驚訝,問:“應(yīng)該還在助理那兒,我讓他去取的,怎么,你喜歡?”
竟然還沒有送人?林意有些驚訝,擺了下手說:“我沒有喜歡,就是想問問你是打算拍給誰的,網(wǎng)上都說你是為了給那個女星的。”
“哪個女星?”
“就是那個姓莊的……”
“哦,她,”林既川竟然真的一副才想起來的樣子,又說:“不是給她的,好歹也幾百萬的東西的,怎么可能隨便送人,她是誰?”
林既川這一毛不拔的樣子讓林意嗤之以鼻,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你就沒打算送人?”
林意這么執(zhí)著,這才讓林既川有些奇怪地抬起了頭,問:“你是覺得我是打算把項鏈送給那個人?”
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在洗手間里看到的女人了,三個人當中排除掉了一個,剩下的兩個,顧茵又可以是指名道姓的。
“你不會真的打算這么做吧?”林意大驚。
“怎么會,”林既川輕笑一聲,說:“顧茵也是知道這條項鏈的存在的,要是后來找不到了,不會起疑嗎?”
那么就是說這條項鏈最后的主人還是顧茵了?
林意得到這個消息并不覺得松了一口氣,反而是覺得不寒而栗,一個男人,他要是真的想出軌不讓你發(fā)覺時,就真的能考慮到一切。
“怎么了?”
林既川看著林意這樣子,也知道她是又忍不住“感同身受”了。
可他又不可能理直氣壯地說她不是這樣。
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突然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該和她講得這么明白,畢竟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