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么,身后的門一開,江聿行走了出來,他將手放在林意的肩膀上,然后抬頭看著宋景深說:“談完了,可以走了?!?
宋景深眼眸黯了下,然后說:“好,走吧。”
宋景深走在前面,沒走幾步,林意就有些不適地抖掉了江聿行的手,然后看了他一眼,想用眼神告訴他,演戲可以,但不用這么過分。
江聿行也從林意的眼神里看出了嫌棄,他有些無辜,他這么配合她,不好嗎?
但江聿行也不是不知道林意這個時候厭惡的原因,哎是真的不喜歡他了呀……
幾人就這么心懷各異地離開了醫院。
今天雖然是林廣出院,但宋景深沒給林意多久和家人團聚的時間,一到了林家,就催著她離開。
林意雖然知道宋景深這是不想再耽擱他的時間,但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她看了一眼林廣,住了幾天院后臉色看起來好了很多,林既川也已經回來了,接下來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了。
這么想著,林意便放心地跟著宋景深離開了林家。
去宋氏的路上,誰都沒有開口。
和宋景深獨處,林意還是忍不住難受,既有點嫌棄他,又有些討厭他的感覺,讓林意全身都不怎么舒服。
也許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晚上的時候,宋景深和她說,今晚他有應酬。
算了算,這已經是他時隔已久的“應酬”了,林意也懶得再去追問這應酬是不是真的應酬。
和她有關嗎?
“哦。”她回應冷淡。
宋景深朝她看了一眼,雖然心里知道她不會再作什么妖,但還是說:“晚上直接回家,不要找什么事,知道嗎?”
林意聽著他這滿滿威脅警告的話,心里還是不可避免地難受了一下,她擺了下手,說:“知道了,我比你想的惜命?!?
宋景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
宋景深離開后,林意終于有了點自由,她原本想和宋景深唱個反調,回趟林家,但走到半路又想到要是在梁歆芙的面前一不小心讓她看出點什么來就不好了,便放棄了,乖乖回了宋景深的家。
而宋景深也不完全是說謊。
應酬有一部分,但應酬結束后,他又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女人早就知道他要來,便準備好了酒等他。
哎呀,失戀的男人,自然是要喝酒的了。
宋景深倒是沒有喝多少酒,應酬桌上就喝了點酒,而且他也不認為喝酒和失戀有什么必要關聯。
“這就是你的不對啦,”女人則是滿是悠閑地享受起自己準備的酒,“正因為你們倆都這么怪胎,才沒那么順利啊,我沒有見過不愛女色的男人,也沒見過對金銀珠寶不熱衷的女人,所以你們倆才沒戲?!?
宋景深黑著臉不說話。
女人自斟自飲著,沒多久就有點醉了,再拿醉眼看沙發上的男人,就越發覺得迷人得不行,她還是沒忍住,朝沙發上的男人爬過去,口齒不清地說:“對了,你老婆接下來是絕對不可能給你碰了的吧,還有好幾個月,你不覺得憋得慌?”
宋景深沒有喝多少酒,自然聽得懂女人的暗示,他視線只往下掃了一眼,就拒絕了:“不用,我說過……”
“啊啊啊,我才不要聽,你這死直男?!?
“生活費不要了?”
“我錯了我錯了,求放過金主爸爸!”
宋景深淺笑著轉回了視線,思緒卻不由回到幾個星期前,在浴室里,林意用手……
媽的,這么一想,還真的來感覺了。
“走了?!崩^續多待不妙,宋景深起身走人。
但女人提的也是現實問題,宋景深也苦惱,同在一張床上,總有暴露的一天,而宋景深的煩惱,第二天就有人替他解決掉了。
梁歆芙拎著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