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時湘柔也太年輕,做了得罪過景深的事情,這些年她也在后悔自責(zé)著,正好湘柔,趁著這個機(jī)會,你給景深敬杯酒,讓他原諒你。”
說著就把秦湘柔面前的酒杯塞進(jìn)了她的手里,秦湘柔本人也被她拉了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有些半推半就地朝宋景深伸出酒杯:“宋先生,對不起。”
宋景深聽到秦湘柔這句道歉,挑了下眉,但他看向的人卻不是秦湘柔,而是范秋瑤,他勾了下唇,范秋瑤現(xiàn)在倒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蹬鼻子上臉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了。
他笑了下,隨后將目光重新放在此時舉著杯子看向她的秦湘柔,然后宋當(dāng)著她的面,將自己杯子里的酒倒在了離他最近的湯碗里。
這么囂張的行為,讓桌上的人都愣住了。
將杯子放下后,宋景深再次看向秦湘柔,說:“道歉就不必了,反正你的道歉也沒有過什么用,有這功夫,你不如想想怎么不受人所控。”
這話讓秦湘柔的臉色一白,而宋景深也沒有了要繼續(xù)在這里吃飯的打算,他直接站起身,說:“我吃好了,你們慢用。”
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人,臨走前去兒童房里叫走了早就吃飽喝足在和宋司衍玩的宋司月。
宋司月走過來后,宋思思也跟了過來,把宋司衍一起帶走了。
牽著宋司衍,宋思思其實還是很好奇那個叫秦湘柔的女人的,宋景深雖然只說了一兩句,但也聽得出來他和那個女人是有故事的,不過同為一家人,她還真的一點(diǎn)都沒有聽說過,不過這也不奇怪,她和宋景深熟絡(luò)起來,也不過是這幾年的事情。
所以最后宋思思也不打算去問多少了,默默地給宋司衍系好兒童座椅的安全帶后,就跟他打招呼:“我就先回去了,拜拜。”
宋景深朝她“嗯”了一聲,算是打過了招呼。
而宋司月上車時就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宋景深看著她的睡顏,覺得自己剛才煩躁的心情終于平復(fù)了下來。
他坐上車,啟動車子,一路平穩(wěn)地開回了家。
到了家后,他輕車熟路地哄了宋司月洗了澡讓她睡著,然后才脫了沾了水的襯衫,順便沖了個澡后,才穿著睡袍走到廚房吧臺。
不過晚上八九點(diǎn)的光景,他的房子里卻已經(jīng)徹底安靜了下來,林意離開后,他也辭去了家里雇的管家?guī)蛡颍揪褪窍霚p輕林意的家務(wù)壓力的,他一個人便不需要那么多了,宋司月被他放在宋思思那里后,他就更不想有外人碰他的東西了,只雇了鐘點(diǎn)工過來打掃衛(wèi)生。
之前倒是沒有覺得,今天他竟然覺得十分的安靜空曠。
看了一眼時間,林意和她同事的電影還沒有到結(jié)束的時候。
今天在他給林意發(fā)消息告訴她他今晚得回宋家沒法去她那兒之前,林意就先發(fā)了消息給他,告訴他今晚要和同事去看電影。
她現(xiàn)在也慢慢有了自己的交際圈,夜生活也不光是只有他一個人了。
明明是一件值得讓他高興的好事,但這個時候他還真有些不怎么高興。
而仔細(xì)一想,在宋司月出生后,他成了全職奶爸,夜生活也就徹底和他告別了。
現(xiàn)在一想到這個時候和朋友高高興興的林意,嗯,他得承認(rèn),他有些不平衡了。
正在他想著要不要給林意發(fā)個消息去打斷她一下的時候,他的手機(jī)正好響了起來,一個未記名的本地號碼打了進(jìn)來。
他手一頓,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打電話給他的人是誰。
他有些煩,其實并不怎么想搭理秦湘柔,可也知道他和她免不了一談,早點(diǎn)談完了他也能早點(diǎn)讓她滾出自己的生活。
他走到了外面,確定聲音不會吵到宋司月,才接了電話,開門見山地問:“有話就直接說,但道歉就不必了,我聽夠了。”
這話直接堵得秦湘柔一怔,因為她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