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和張啟山在火車上。
張啟山對著二月紅說道“我們現在有了請柬,可以進入新月飯店,但是新月飯店里面異常復雜,吉兇難料,所以等于一下你跟夫人跟在我們后面下車,然后在新月飯店附近找一個旅館安頓下來,咱們兵分兩路。”
二月紅皺了皺眉,說道“佛爺的意思是…不帶我去新月飯店嗎?”
張啟山對著二月紅說道“請柬,只有一張,可是我們人太多,還帶著女眷,太過于扎眼,我怕露出馬腳。”
二月紅否決說道“不行,此事因我而起,讓我置身事外,讓你們去冒險,我不同意。”
張啟山見二月紅如此堅決,對著二月紅說道“你聽我說,我們這一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求藥,不到萬不得已,不得使用武力,北平跟長沙不一樣,人心難測,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我跟老八在新月飯店出了什么事,你們在外面,最起碼有個接應。”
二月紅思考說道“這……”
張啟山繼續說道“還有,彭三鞭的身份我還沒有坐穩,我跟老八倆人還好脫身,但是,你別忘了,夫人還帶著病呢,她若是跟著我們,你能放心的下嗎?”
二月紅只能妥協說道“那我能做些什么?”
張啟山微微一笑,然后對著二月紅說道“把你全部的身家都給我,讓我花個痛快。”
二月紅現在回想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二月紅為丫頭梳理的時候,二月紅發現了掉下來的那些頭發,停下了梳理,看著梳子上面的頭發。
丫頭從鏡子里看見二月紅停下了梳理的動作,不由得問道“怎么了?”
二月紅回過神來,對著丫頭說道“沒事。”
丫頭說道“二爺,我頭發長不好打理,還是我來吧。”
二月紅見狀,對著丫頭說道“丫頭,我看北平女人都留齊肩短發,清爽洋氣,要不,我們也剪了?”
丫頭輕輕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大概知道為什么剛剛二月紅會變臉色了。
二月紅說道“好。”
二月紅便把剪子拿在了手上,對著丫頭的頭發,狠狠一剪。
房間內,響起了剪刀的聲音,“咔嚓”“咔嚓”的響起。
一炷香后,丫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二月紅對著丫頭說道“好看嗎?”
丫頭對著二月紅說道“真好看。”
丫頭轉過身來,對著二月紅說道“你說我像不像進步女青年?”
二月紅回答說道“像,像極了。”
丫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月紅看著丫頭,心中沉重的說道“丫頭的病情又加重了,佛爺,靠你們了。”
陸建勛的府上,陸建勛的下官走了進來,對著陸建勛說道“長官,張啟山已經連續兩日閉門謝客了。”
陸建勛聞言,說道“我們最愛拋頭露面的張大佛爺居然兩日閉門謝客?這其中一定有蹊蹺,你去查一查。”
下官說道“我已經查過了,張啟山的兵嘴太嚴,查不出什么,可是我聽戲班的說,張啟山前幾日抓了一個犯人。”
陸建勛問道“誰?”
下官回答說道“是一個叫陳皮的人,一個混江湖的。”
這些自然是張啟山和九爺他們放出來的假消息,要不然以后怎么跟陳皮往來,犯人的身份,出來后,以看守的名義去找他,這可就方便多了。
陸建勛不屑說道“一個混跡江湖的混混,沒有值得什么關注的。”
下官對著陸建勛說道“可是這個陳皮的師傅卻是長沙城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二月紅。”
陸建勛饒有興趣的說道“哦?自己人抓自己人啊,有趣,他現在在哪?”
下官說道“不知道。”
陸建勛一愣,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