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見狀,對著彭三鞭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們呢,在這里等著,我?guī)湍銈兺ㄖ宦暋!?
侍女說完,就直接走了進去。
彭三鞭冷哼一聲,在外面等了起來。
尹新月這邊,侍女匆忙的走了進來,對著尹新月著急的說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門口有人要硬闖!”
尹新月隨意的說道“那把他轟出去不就得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呀。”
侍女說道“可是門外的那個人,自稱是我們未來的姑爺,叫做彭三鞭。”
尹新月驚訝說道“什么?”
這個時候,又走了進來一個侍女,這個侍女對著尹新月說道“小姐,有兩個彭三鞭,這其中一個肯定是假的,而在門外的彭三鞭說的還有幾分道理,愿意當(dāng)面對質(zhì)。而里面那個,確實奇怪了。”
尹新月聞言,喃喃說道“兩個彭三鞭?真有意思。”
尹新月想了想,對著侍女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親自去問清楚,你們把他帶到偏廳,對了,千萬不要驚動任何人。”
侍女點了點頭,說道“是。”
侍女說完,就走了出去。
一個侍女走后,另外一個侍女就對著尹新月說道“小姐,這件事情真的不用稟告老爺嗎?這可是關(guān)系到了你的終身大事啊。”
尹新月聞言,對著侍女說道“你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快去啊。”
侍女見狀,無奈的應(yīng)了聲“是。”就走了出去。
顯然,尹新月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彭三鞭這邊,彭三鞭被侍女帶到了偏廳,彭三鞭壓抑著怒火坐到了沙發(fā)上面,彭三鞭一臉不爽說道“這什么狗屁規(guī)矩,老子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老子才是真真正正的西北純種彭三鞭……呸,老子才是真真正正的西北彭三鞭。”
侍女和那些護衛(wèi)臉上浮現(xiàn)一抹古怪的神色,侍女心中說道“剛剛好像混進去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彭三鞭說道“老子在來到火車上,名帖被兩個小毛賊給偷了!奶奶的,其中一個,還是長沙名角,叫,叫二月紅,我告訴你們,他們來新月飯店,一定是圖謀不軌,心懷叵測。”
彭三鞭此刻臉上寫滿了不爽。
侍女不屑的說道“什么戲子二月紅?沒見過,你見過嗎?”
侍女不屑的說道。
“沒見過。”
另外一個侍女說道。
彭三鞭聞言,根本沒有想到侍女居然會不認(rèn)識,自然吃了一口癟,彭三鞭見狀,對著侍女說道“嘿,我告訴你們,他們肯定是在新月飯店,我這個彭三鞭,如假包換!我可以當(dāng)面和那兩人對質(zhì)的,以證我的清白!你們管事的人呢?把你們的當(dāng)家叫出來!”
這個時候,尹新月?lián)Q了一身衣服走了進來,跟原來去接張啟山的衣服一模一樣。
侍女跟著尹新月走了進來,介紹說道“這就是我們少當(dāng)家。”
彭三鞭聞言,看了眼尹新月,訝異的說道“少當(dāng)家?聽說這新月飯店的老板,有一位掌上明珠,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一位公子啊。”
尹新月聞言,說道“讓你見笑了,我是尹大老板的表侄,代理他打理一些事物,稱不上什么少當(dāng)家。”
彭三鞭聽見尹新月的話以后,態(tài)度顯然就好了許多,彭三鞭和善的對著尹新月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在下,西北彭三鞭,咱也,咱也不用客氣,以后,以后我們都是一家人了。”
彭三鞭說完,作勢就要摟住尹新月的肩膀,可惜被尹新月躲開了,彭三鞭也不生氣。
尹新月對著彭三鞭說道“聽說你路上失竊了,敢問你還有什么能證明的身份到東西嗎?”
彭三鞭聞言,把腰間的鞭子拿了出來,說道“老子還需要什么證明,這就是證明!”
彭三鞭作勢就要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