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張夜早早的起來了,在二月紅房間門口。
張夜敲了敲二月紅房間的門,說道:“二爺,在嗎?”
過了一會,房間里面沒有動靜,張夜心想,“二爺他們該不會還沒有醒過來吧?”
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了,里面探出一個頭,是尹新月。
尹新月看見張夜的時候,臉色一喜,對著張夜說道:“快進來。”
張夜心中有點疑惑,不過還是走了進去。
進去以后,二月紅看見張夜后,立馬走了上來,著急的對著張夜說道:“張夜,丫頭現在高燒不起,這是怎么回事?”
張夜聞言,臉色一變,連忙說道:“帶我過去看看。”
二月紅點了點頭,然后把張夜帶到了丫頭旁邊。
張夜見狀,直接到床邊,為丫頭把脈。
尹新月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皺著眉頭的丫頭,對著張夜說道:“張夜,她怎么樣了?”
片刻后,張夜呼出了一口氣,然后對著二月紅和尹新月說道:“沒事,只是高燒,那些病癥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只剩剩下一點了,等一會,我先把另外一個藥給你。”
二月紅點了點頭,聽見張夜后面那句話的時候,顯的很驚喜說道:“你找到擁有特殊之血了嗎?在哪里?”
二月紅這句話,里面的語氣顯的很驚喜。
張夜微微一笑,然后對著二月紅說道:“那個人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隨后,對著旁邊的尹新月說道:“給我準備一個碗,和一個小刀,以及紗布。”
尹新月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準備。”
二月紅對著張夜說道:“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你嗎?”
張夜笑著說道:“你說呢?”
二月紅松了口氣,然后說道:“丫頭可是沒少受折磨,只要醫治好丫頭,我二月紅真的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二月紅可真是癡情啊,對丫頭的感情這么深,而且還那么重情義。”
張夜心中說道。
表面,張夜卻是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二爺,你這句話都已經說了幾十遍了,聽的我耳朵都快懷孕了,我已經知道啦。”
這個時候,尹新月拿著一個碗,和一個小刀以及紗布走了過來,對著張夜說道:“好了,你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張夜說道:“暫時沒事了,先把東西給我吧。”
尹新月聞言,把碗和小刀以及紗布都遞給了張夜。
張夜拿了過來,然后用小刀朝著自己手心劃了一刀,張夜的手心被劃開一個口子,里面有鮮血流出來。
張夜見狀,連忙把流血的手放到碗的上面。
滴答,滴答,滴答……
張夜的手心上的血正流入碗里。
尹新月見狀,對著二月紅說道:“他這是在干什么啊?為什么要劃開他自己的手?難道他的血對病癥有什么奇效嗎?”
二月紅聞言,對著尹新月說道:“張夜的血,確實對病癥有奇效,而且,說不定還會藥到病除。”
尹新月看著張夜,說道:“原來如此,這些年,我在新月飯店看到血有奇效的人也不少,不過都是針對一種病的,但百毒不侵的血,我還真的沒有看到過,這跟麒麟竭好像,可是麒麟竭不也是百毒不侵嗎?夫人昨天已經把麒麟竭吃下去了啊,這是怎么回事?”
二月紅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得去問張夜”
這個時候,張夜把紗布綁到自己手上,然后說道:“麒麟竭只是百毒不侵,但是并不能讓血脈里面已經有的病癥祛除,而且,麒麟竭是百毒不侵,病癥卻不是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