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德考說道:“沒錯(cuò),這一次下墓的,都是他的心腹,除了尊師之外,聽說,還有一位……”
陳皮不屑的說道:“奇門八算,齊鐵嘴。”
陸建勛饒有興趣的說道:“這個(gè)齊鐵嘴,我剛剛來長沙的時(shí)候倒是有所耳聞,要是他這一次能回來,我要去會一會他。”
裘德考說道:“不用等他回來,陸長官要是有興趣,改日,我?guī)е闳ツ呛眯∠闾棉D(zhuǎn)一轉(zhuǎn)。”
裘德考繼續(xù)說道:“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礦里面如何了,還真的是讓人好奇啊。”
陳皮恨恨的說道:“張啟山?jīng)]有死在礦里面,他回了長沙城,我也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裘德考淡淡的說道:“我當(dāng)然要扳倒張啟山,可,要怎么弄,也得好好想一想。”
霍三娘對著裘德考說道:“裘德考先生,您有什么妙計(jì)嗎?”
裘德考說道:“妙計(jì)談不上,不過也只跟張啟山學(xué)一學(xué)而已。”
陳皮冷冷的說道:“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
裘德考說道:“其實(shí)法子也很簡單,就跟張啟山一樣,蠱惑人心就可以了,長沙百姓相信張啟山會神奇搬運(yùn)術(shù),把他奉為神明,那想來,他們也會對張啟山這一次下墓特別的感興趣。”
陸建勛先忍受不了,對著裘德考說道:“裘德考先生,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跟我們說吧,到底該如何扳倒張啟山?”
裘德考對著陸建勛說道:“這一次計(jì)劃,需要陸長官的幫忙,聽說,張啟山這一次下墓,帶了一些親兵,我現(xiàn)在,需要他們的資料。”
陸建勛微微一笑,說道:“早就已經(jīng)備好了。”
陸建勛說完,就把那些人的資料拿了出來。
裘德考拿了過來,說道:“張啟山下墓的情形,這些人最為清楚,我們只要在里面選出來一個(gè)人,把張啟山下墓的事情說出去,想必,必然會在長沙引起轟動。”
陸建勛說道:“沒錯(cuò),以其人之道和其人之身,那張啟山憑借一則傳聞名滿長沙,那么,我們也可以用他的親兵制造輿論,毀了他的名聲。”
霍三娘說道:“這男人,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可藏不住秘密,我們何不試一試,美人計(jì)?”
陸建勛輕笑一聲,對著霍三娘說道:“哈哈哈,沒錯(cuò),我在你的面前,不就是藏不住秘密嗎?”
陳皮把照片拿了過來,說道:“這個(gè)人,是天香閣的常客。”
霍三娘聞言,說道:“也會是,張啟山的,催命符。”
而在張啟山這邊,張啟山等人已經(jīng)進(jìn)入到里面了。
張啟山看著四周,說道:“果然是一個(gè)古墓。”
齊鐵嘴說道:“總算是到了我們的地盤,比起那些黑暗詭異的礦道來說,這古墓,倒是給我們平添了幾分,熟悉的色彩。”
張日山對著齊鐵嘴說道:“先生所言極是啊,這下墓對我們來說,不就是家常便飯嘛。”
齊鐵嘴笑了笑。
張啟山說道:“大家切記,不可放松警惕。”
張夜贊同的說道:“這前面,可能更加的危險(xiǎn)。”
齊鐵嘴問道:“此話怎講?”
張啟山看著四周,說道:“古墓深埋在地底,與之相連的礦道,就已經(jīng)兇險(xiǎn)異常,前面的古墓,恐怕會更加的危險(xiǎn)。”
二月紅說道:“佛爺說的沒錯(cuò),根據(jù)筆記記載,舅姥爺他們,在經(jīng)過拱道之后,在某個(gè)地方,被困了二十七天。”
齊鐵嘴驚訝的說道:“二十七天?!二爺,你們家族在我們?nèi)锩嬉呀?jīng)算是翹楚了,怎么會被困住二十七天?”
二月紅搖了搖頭,說道:“筆記上面沒有詳細(xì)說明,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張啟山說道:“越諱莫如身,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