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府。
張啟山還在準備著一些東西,這個時候,張夜走了過來,“老哥,去休息一下吧,你的傷,雖然比不上二爺?shù)膫且埠車乐亓?。?
“我的傷沒事,二爺怎么樣了?”張啟山說道。
“二爺他,傷已經(jīng)拜托人去治療了,估計,要不了一個月,就會痊愈了?!?
張啟山聞言,皺了皺眉,“一個月?”
“沒錯?!睆堃拐f道。
張啟山想了想,說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情,“其它兄弟呢?”
“已經(jīng)回去了。”張夜回答道。
“分一些錢,給他們,順便再告訴他們,這一次的行動,讓他們不要告訴任何人,對了,如果有人威脅他們的話,就讓他們說,他們被我讓他們守在礦山外邊,沒有進去。”張啟山說道。
張夜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張啟山把一張紙遞給了張夜,張夜接了過來,張夜看了眼,“他們都是為國捐軀,看來,只有他們的家人,還有佛爺你,能記住他們的名字了啊?!?
“把這些人的家屬厚待吧,畢竟,他們家,失去了這么一個,任誰都感覺天塌了,況且,還是他們家里面唯一的一個頂梁柱?!睆垎⑸綄χ鴱堃拐f道。
張夜說道:“好,我讓副官去準備了?!?
這個時候,尹新月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夫君,你怎么又受傷?讓我看看。”
張啟山見狀,連忙無奈地說道:“沒事沒事,都是輕傷,沒事的?!?
張啟山對于這個尹新月,還是有點無奈的啊。
尹新月對著張啟山說道:“不行,你先跟我去涂藥了,快點?!?
尹新月說著,就把張啟山拉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張啟山見狀,求助的看向了張夜,張夜見狀,看向了窗外,“哎呀,月亮真……呸,今天的太陽真大啊。”
尹新月給了張夜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之后,就拖著張啟山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時候,尹千凝也走了進來,“怎么樣,沒事吧?沒受傷吧?”
張夜看見尹千凝來的時候,立馬神色就變了,“沒事,怎么樣?我拜托你的事情辦好了嗎?”
“辦好了,他們已經(jīng)同意了,說是,不久之后就會到我們長沙這里?!币戳搜蹚堃沟臏喩砩舷?,沒有受傷,松了口氣,說道。
尹千凝疑惑的對著張夜說道:“為什么你信任這些人?不是還有一個更好的人選嗎?”
張夜微微一笑,“因為他們,比那些人靠譜多了,雖然生活比較那些人不怎么樣,可就是這樣,才比那些人好啊?!?
尹千凝對于張夜的這句讓人搞不懂的話,早就已經(jīng)不見不怪了。
張夜對著尹千凝說道:“我們這邊耳朵嗎?”
尹千凝搖了搖頭,“二月紅的府上有耳朵,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前些天,那些耳朵被換了一遍。”
張夜聞言,露出來了笑容,“看來,應(yīng)該是陳皮和九爺?shù)氖止P了?!?
尹千凝一說起九爺,就有點疑惑了,“為什么這個解九爺好像跟我們新月飯店有聯(lián)系?”
張夜露出來了一個神秘的笑容,“長沙九門,可不是你想到的那么簡單,其中,還有很多事情你不了解呢?!?
在尹新月的房間里面,尹新月已經(jīng)在給張啟山上藥了,“你說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手臂被劃傷不說,居然連脖子上的肉也被人給弄下來了?!?
張啟山淡淡的說道:“那是我自己弄的。”
尹新月不聽不要緊,這一聽,“什么?!你怎么能這樣,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雖然我知道你能長命百歲,可是,你不能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以后啊,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