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聞言,看向了時懷柔。
時懷柔堅定的道:“我們一定要進入谷內樹葬世子,這些儀式,不可中斷。”
張夜聞言,攤了攤手,“那我們就去找那些人吧。”
半柱香后,時懷柔站在那些一眾漢人面前,對著那些人道:“有人要加害于本土司,現在已經被清理干凈,我們繼續朝著死人谷進發吧,回到白喬寨后,我必有重賞。”
“是。”
時懷柔看了眼天色,道:“現在天色漸暗,我們繼續趕路。”
“是。”
傍晚,在張啟山這邊,躺在床上的張啟山,突然睜開了眼,坐了起來。
接著,他就四處亂翻起來。
片刻后,他拿著一個煤炭,在地上亂畫起來。
在張夜這邊。
時懷柔對著三人道:“三位,對不起啊,你們這般幫我,我卻是諸多猜忌。”
“大土司,你不必客氣,在你的這個位置,有過多的疑慮,也是正常的。”齊鐵嘴說道。
張夜對著時懷柔道:“況且,我們現在也是跟你在一條船上的。”
時懷柔聞言,疑惑的道:“一條船上?”
張夜對著時懷柔道:“那個每天在白喬寨外送那些果子的,是不是你母親?”
時懷柔聞言,搖了搖頭。
張夜驚詫道:“什么?!不是嗎?”
“不是,那是我奶奶。”時懷柔老實的回答道。
張夜松了口氣,“原來如此。”
時懷柔問道:“剛剛你們說的一條船上是怎么回事?”
“現在,我們有一個朋友重傷,靜養在你家里。”張日山道。
“原來如此,那么,我也就放心了。”時懷柔道。
齊鐵嘴笑了笑,“呵呵,這個世界上,最為合理的合作關系就是各有所圖,對吧?事不宜遲,我們明天早上就出發,怎么樣?”
“好。”
二月紅對著三人道:“你們還要陪著她去一趟死人谷?”
張夜說道:“沒錯。”
二月紅皺了皺眉,“據我打聽來的消息,那個死人谷,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張夜無奈的道:“剛剛的那些話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二月紅見狀,“好吧,那也只能這樣了。”
分割
在一個類似古墓的一個地方,張夜疑惑的看著四周,“我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還是,張夜看到了一個畏縮在墻角的一個人,那個人,是張啟山。
張夜見狀,神色一喜,“老哥!”
張夜連忙走到了張啟山旁邊,拍了拍張啟山的肩膀,“老哥你怎么了?”
結果,就是因為張夜這么一拍,讓張啟山受到了驚嚇,直接一巴掌拍了過來。
“老哥!”
“佛爺!”
在張夜也張日山大叫的一瞬間,周圍的人也瞬間被驚醒過來了。
齊鐵嘴拍了拍胸口,對著兩人道:“你們兩嚇死我了,這么了這是?”
張夜神色稍微有點不對勁的道:“我好像,夢見老哥,他有點不對勁。”
齊鐵嘴擺了擺手,“怎么可能,佛爺他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
張日山打斷道:“可是我野夢見了。”
張夜聞言對著張日山道:“你是不是在一個類似那個古墓的一個地方發現的,他那是正畏縮在墻角?”
張日山點了點頭,“沒錯。”
接著,張日山神色略微古怪了一點。
“我好像,還被佛爺打了一巴掌。”
張夜聞言,不由得咳了咳。
齊鐵嘴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