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懷嬋拉著時懷嬋走了出來以后,時懷柔掙脫開時懷嬋拉著的手,時懷柔不滿的對著時懷嬋道:“姑姑,你干什么啊?”
時懷嬋聞言,停了下來,“懷柔,你現在,恐怕是喜歡那個算命的吧?”
時懷柔聞言,神色一紅,“姑姑,你說什么呢?”
時懷嬋對著時懷柔道:“懷柔,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下一代大土司了啊。”
時懷柔神色一驚,“什么?我是下一代大土司?姑姑,你干什么?我不是已經說過我不想當大土司的嗎?”
時懷嬋慍怒道:“哼,當不當,可由不得你,你不當也得給我當,知道了嗎?想不想當大土司,可不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事情。”
時懷嬋說完,就甩袖離開了心里。
留下了呆呆站在那里的時懷柔。
片刻后,時懷柔下定了某種決心,“哼,姑姑,既然如此,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大不了他們走的時候我偷偷跟上去就是了。”
大堂這邊。
時懷嬋對著眾人道:“這一次,我們這里只剩下一顆藥了,如果你們想要第二顆,就必須去黑喬寨那邊的一個懸崖那里,那里的懸崖上面,有一株主藥,要是沒有它的話,我們是不能成功把藥研發出來的。”
張夜聞言,瞬間皺起了眉頭,“要是主要只有那里有的話,那就難辦了啊。”
時懷嬋繼續道:“黑喬寨素來行事詭異,所以平日里面,我們白喬寨和黑喬寨基本上互不干擾,這一次,我們要找的救命藥材的主藥,是被黑喬寨信奉為圣物的飛血見,這是一種劇毒果實,十年一開花,十年一結果,果實一成熟就瞬間落地,保不準會不會爛掉,而且周圍還有猛獸守護,所以這個果實極難采摘,平日里面,是被黑喬寨被黑喬寨用來研制頂級毒物的藥引子,但是世間萬物相生相克,對于佛爺來說,這就是救命的良藥,你們也應該慶幸,我們白喬寨的白喬靈藥里面有這么一味藥引子,可以壓制佛爺的病情。”
二月紅問道:“那這個黑喬寨的首領到底要怎樣才肯交出這個藥材,他是圖名,還是圖財?”
時懷嬋道:“他們要的,我們現在給不了,以前的黑喬寨,雖然行事詭異,可是還不至于作惡多端,禍害鄉里,可是現在的黑喬寨,自從那個貢婆出現以后,他們現在的野心,就是要收復整個白喬寨,和所有的寨子,但凡與其作對的,下場,都是十分的凄慘。”
張夜眼神一閃,“貢婆?”
張日山問道:“那這個貢婆,是黑喬寨的首領嗎?”
時懷嬋搖了搖頭,“不是,她是黑喬寨的黑巫師,擁有極高的威望,而且她的法力還極其的強大。”
時懷嬋頓了頓,有些凝重,“現在黑喬寨的首領,已經被她蠱惑,任其擺布了。”
張夜道:“這么看來,如果我們要想拿到黑喬寨的圣物,就必須要跟其一戰了。”
齊鐵嘴聞言,道:“如果說,我們要跟貢婆為敵,會不會引向你跟你的族人呢?我們不能只為了我們自己,畢竟這里還是你們生活的地方。”
時懷嬋道:“我那個小叔,呵呵,早就為了一己私利,勾結黑喬寨的人,禍害族人,可憐我的孩子,根本不是病死,而是遭到了黑喬寨的謀害,這樣的血海深仇,為一定要報,況且,你們之前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已經決定要攻打黑喬寨了啊。”
時懷嬋這最后一句話,說對著齊鐵嘴說的。
齊鐵嘴聞言,尷尬的笑了笑。
張夜卻是就這么直直的看著時懷嬋,因為,他剛剛發現,時懷嬋身上好像有一點點黑氣涌現,只不過很快就被覆蓋下去了。
時懷嬋繼續說道:“現在,他們看到我重掌白喬寨,一定輝趁著我內憂外患之時,一定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