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在這里走了一遭,道:“佛爺,你看看,這里雖然是重建不久,但是奇妙紛繁,你看這奇石的擺設,這一看,明顯就是齊八爺的手筆?!?
張啟山笑了笑,“對了,這個就是那個臭算命要擺的,于是我就放在這里了,對了,你應該已經很累了吧,這個院子什么時候都可以逛啊,樓上的那個房間就是你的房間了,你先去休息一下,等老八來了,我們再慢慢商量談判的事情。”
貝勒爺道:“誒?那個,我住的房間,離你的房間近不近?離張夜的房間近不近?”
張啟山聞言,張啟山的表情瞬間有點奇妙了。
貝勒爺道:“我得住你和張夜的隔壁啊,這樣我們晚上,方便。”
張啟山瞬間想到了其它地方,離貝勒爺遠了一點,“你,你什么意思?”
貝勒爺道:“不是,你看,你上次來東北找我,對吧?情況危急,后來我們雖然也喝了點酒,但是那幾次也就一點,這一次剛剛好不是嗎?”
張啟山輕笑一聲,“嚇死我了?!?
貝勒爺也笑了起來,“對了,你的傷怎么樣了?”
張啟山道:“好多了,沒事,放心吧?!?
貝勒爺道:“那太好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陪我喝幾杯,對了,一定要叫上張夜啊。”
這個時候,小葵走了過來,“佛爺,貝勒爺。”
張啟山疑惑的看著小葵,“你怎么來了?”
小葵道:“夫人想您了,天天在府里面找哪一處房梁適合上吊呢。”
貝勒爺道:“我就說嘛,這一次我來的時候,就沒看到尹小姐的影子?!?
張啟山道:“你知道嗎?這一次我潛回長沙,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在這里,陸建勛一直在找我,新月一直明目張膽的在府邸上面住著,這樣反而讓他摸不清虛實?!?
貝勒爺聞言,對尹新月有點擔心,“不過,尹小姐一個人住在張府,會不會有點不安全?”
“不會,你就放心吧,她是新月飯店的千金,肯定有人保護啊,再說了,千凝她也看著新月呢,還有,她可以住在我府邸上,一定是經過了陸建勛的默許,他這是想從新月哪里找到我的線索,不過礙于千凝,也一直沒有進展,而且,新月也是非常的守口如瓶了,這些天來,她一直在我的府邸上面,沒有出去過半步,你知道嗎?這可把她憋壞了?!?
貝勒爺道:“佛爺,話雖然是這么說,可是依我看,以尹小姐的脾氣,她要是見不到你,還不得……”
貝勒爺做了一個上吊的動作。
小葵見狀,偷笑一聲。
張啟山道:“告訴她,我一會忙完事情,就去找她。”
小葵把一張字條交給了張啟山,“佛爺?!?
“這是什么?”
小葵不滿道:“那個姓陸的,在我們府邸上面安排了好多眼線,就連那個角門也不放過,這幾日,夫人把那些眼線的名字都挖了出來,特地寫在信里,對了,夫人讓我告訴你,巡邏的人,都會在黃昏時分交班,您可以在這個時候來。”
貝勒爺贊嘆道:“不愧是尹小姐,她這下手,既準,又狠。”
張啟山也拿出來一張字條,“你去,把這個交給她?!?
小葵不明白這個東西,道:“佛爺,這個是……”
貝勒爺見狀,道:“誒,佛爺,你這嘴上不說,心里其實是一直惦記著吧,這信還隨時帶在身上,你實話實說,是不是一直等著人家來找你?”
張啟山聽見以后,居然罕見的有了那么一點點臉紅。
張啟山忍受不住,連忙道:“告訴她,這信中的人,三天來,一定要送到總舵?!?
“是?!?
這個時候,張日山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