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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吃過飯,三個姑娘窩在芽芽房里,喝茶說悄悄話。
周杏還惦記著剛剛周阿嬌哼哼唧唧沒說完的話,“阿嬌姐,我們剛剛從衛大夫家出來的時候,你想說什么來?原來什么?你發現了什么?”
芽芽無奈的嘆口氣,好不容易不說的話題又被周杏這呆子挑了起來。
周阿嬌神秘兮兮的笑,“芽芽,你覺得衛大夫如何?”
“什么如何?是個好大夫?!毖垦肯氪蝰R虎眼。
狡猾的獵人看著躲閃的獵物,轉頭對傻呆呆的周杏說,“杏兒,你覺得呢?”
周杏吐舌搖頭,“這個衛大夫和我八字有點不和,冷冰冰的,有點嚇人,比俊臣哥還嚇人,嚇的我都不敢看他。”
歪頭想了想,少女繼續道,“就記得長的好高好高,他的臉……沒看清長什么樣?!?
周阿嬌一副你說的對的表情,“你也覺得他冷冰冰?可我們芽芽卻從來沒說過覺得他冷冰冰,這一連這么多天,天天上午見,下午見……”
周杏終于反應過來她說什么,不可思議的看著芽芽,“衛大夫……他,年紀也太大了點吧,唉?他怎么還沒成親,在他這個年紀,孩子都會跑了才對?”
芽芽點點頭,“就是,年紀也太大了,阿嬌你想什么呢!”
周阿嬌笑吟吟的,“可我發現,冷冰冰的衛大夫一看你從屋里出來,立刻就變了,”細長的眸子一挑,繼續道“剛開始站在他院子里,他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整個場面都是冰凍住了,尷尬的呀,可你一出來,就不一樣了,他就好像一只炸毛的公雞一下子鎩羽了,整個人變柔和了?!?
“有嗎?”周杏確實沒感覺到他變柔和,“為什么我沒感覺倒,我還是覺得他不言不語的挺嚇人的?!?
芽芽撲哧笑了出來,點著周阿嬌的額頭,明明是她年紀最小,反而用一副長姐的口吻道“周阿嬌,我才跟他認識幾天,別瞎想,我就是去看病的?!?
又轉頭對周杏道,“衛大夫一直便是這么冷冰冰的,對誰都一樣,就是這種冷淡的性子,素日里對去看病的人也是這樣的,有事說事,沒事話不多,你們也不用怕他,他是個好人。”
“那你說,你天天上午下午和他相處,沒有一絲別的想法?而且,你今天怎么這么久?”周阿嬌一副狐疑不信的態度。
“武家莊的于老爹病的比較急,便先讓衛大夫去給他看病了,我便在他院子里等了等?!?
周杏好打發,周阿嬌卻沒那么容易被對付,還是笑吟吟的看著芽芽,看的她發毛。
第二日,衛望楚被請去看病了,芽芽熟門熟路的在家里忙活了一上午,中午回到家,還沒進門,便聞到一股熟悉的肉香,是肖蝶兒的秘制炒雞。
周杏、周阿嬌、周俊臣和周安柏都在,尤其周杏,倚在飯屋門口,一邊和肖蝶兒說話,一邊眼巴巴的看著鍋里的美食。
芽芽頓時變了臉,自家養的雞是要下蛋的,爹娘肯定不會舍得殺,也不會舍得買,那真相便只有一個,爹爹偷偷上山了!
在那場大夢里,爹爹死的時候,便是如今這樣的一個乍暖還寒的料峭春日。
“爹!你不是答應過我暫時先不要上山嗎?!你既然答應過女兒暫時先不要上山打獵,怎么說話不算話的?!”
面對生氣的女兒,周明智有一陣心虛,呵呵笑著道,“村里的幾個獵戶無聊了,天氣又好,便忍不住一起出去轉了轉?!?
見女兒不買賬,老男人呵呵笑了幾聲,繼續道,“你放心,我們沒走遠,就在前面的三個山頭逛了逛,狼牙嶺都沒去,爹的運氣好,獵到一只山雞,正好給你們娘幾個補一補?!?
芽芽看著爹爹飄忽的眼神,知道他在說謊,前面三個山頭樹木少,人往來的又多,很少有什么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