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如你。
衛望楚處理完了王家兄弟的傷口,眉眼變的略微柔和,說,“沒什么大礙,下午晚一些時候去我家取一些藥,內服外敷,吃了幾天便無礙了。”
說著往后退了一步,拉住芽芽的胳膊,“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好的,衛大夫,多謝,多謝,您先忙!”
王家兄妹看著他們遠去,王家姑娘眼底略有幽怨。
王家大哥說,“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衛大夫收了居然一個女徒弟?”
一個漂亮的女徒弟。
王家二哥嘿嘿笑了,“我看倒不像是女徒弟,倒像是小媳婦兒!”
王家大哥和三弟同時朝小妹看去,只見妹妹一直望著衛望楚和小徒弟遠去的背影,并沒有在意哥哥們說什么,便齊齊嘆了口氣。
小弟說,“二哥,不要胡說,這小徒弟一看也就十三四歲,哪里就是什么小媳婦兒?”
二哥嘿嘿笑笑,“童養媳!”
……
“童養媳”被衛望楚拉扯著,直到王家人看不見了,這才停下腳步,將胳膊用力從他手里扯出來。
衛望楚眸色明暗難辨,轉身從藥簍子里拿出竹筒遞給她,“喝水。”
芽芽渴的狠了,也不客氣,一聲不吭的接過來仰頭大口的喝著。
她的唇并沒有貼在竹筒上,而是隔了一段距離,櫻紅的嘴唇微微張開,竹筒里的水緩緩倒進嘴巴里,透過水光隱隱可見一條分紅小舌輕輕蠕動……
咕嘟咕嘟吞咽的聲音,伴著白皙又透著分紅的脖頸起起伏伏,汗水若有似無的從額頭、臉頰順著耳朵前后流過脖頸,進入領子里面。
衛望楚心底忽然一顫,似乎有什么在那里蹦來跳去,隨時都想要沖破胸膛鉆出來,他舔舔唇壓下那股燥意轉頭看向別處。
芽芽看他舔嘴唇,只當他也渴了,便把竹筒遞給他,他便學著她的樣子喝了幾口。
喝了水,二人向南一拐,朝著下山方向去了。
一路上,二人并不說話,芽芽難得的安靜,衛望楚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氣氛降到冰點。
遇見難走的路,衛望楚想扶她,被她躲開,便強行扯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反抗、怎么發脾氣就是用力箍著不撒手。
少女的胳膊被他捏的生疼,卻忍著疼一聲不吭。
好不容易下山了,以為要回家了,卻發現路線一轉,似乎又往山上走。
芽芽停住腳步,不滿的道“哎,你這是要去哪?這不是回家的路。”
衛望楚回頭望她,只見她臉紅呼呼的,汗水把頭發打濕了,黏在臉頰上,有點可憐巴巴的,只是一雙眼睛晶晶亮,卻又與往日不同,又冷又硬,似是帶了一層薄冰,面色一滯,聲音便帶了三分嘲意。
“怕了?”
說著取了竹筒遞給她。
芽芽接過來,哧笑了一聲,“怕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不過賤命一條。我怕也怕耽誤你和王家人的約定。”
說著,抬手喝水,袖口下滑,露出一小節白皙的胳膊,嫩藕一樣的玉臂上清晰的印著幾個發紅指印,紅白相映分外明顯。
“你……”
衛望楚一把扯過她的胳膊,竹筒里的水大半灑在她的前胸。
少女一聲暴躁的尖叫,氣急敗壞的穩住竹筒,用力抽回胳膊,拿了帕子去擦,馬甲上已經濕透,擦是無法擦干了,“你要干嘛?”
沒理她,衛望楚從懷里掏出一小盒藥膏,強行拉過她的胳膊,擼起袖子,用蘸了藥膏的手,輕輕揉捏著她的胳膊。
芽芽抿著嘴巴不說話,一雙眼睛瞪著他,心里有氣又有委屈,還不是被他捏的,現在又來裝好人!
半晌,衛望楚嘆了口氣,“走吧,帶你去一個沒有外人的地方。”
《農門藥香撿個相公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