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個耳刮子狠狠的抽在梁濤的臉上。
“不想死,就滾出去!”
祝青蓮一貫溫柔小意的臉上此刻滿是陰霾,目光沉沉,厲聲厲色。
“喝了酒就不認人了?”
梁濤一把摸到胸前,“是我!看清楚!”
說完,一雙大手就要去掀她裙子,嘴里嘟囔著,“讓我看看,是不是水嘟嚕了?”
“啪!”
又一響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梁濤惱羞成怒,推了一把祝青蓮。
“瘋婆娘,跟我裝什么貞潔烈女?!”
臉上掛上一個玩味又了然的表情,“想玩用強的把戲,是不是?”
說著又要往上撲,“滿足你!”
祝青蓮猛地抽下頭上的銀簪子,對著自己的胳膊狠狠的一貫,有血珠子立刻冒了出來,虎的梁濤一愣。
少婦趁機壓低了聲音道“你可知剛剛那女人是誰?”
不待男人回答,她又道,“她是福廣總督家三少爺的女人,她本是有求于我,我不應,此刻便要陷害你我……”
藥性越來越上頭,女人咬牙切齒的道,“出去。不想死的話就出去。”
“福廣總督?比府州知府還大的官?”
梁濤眨了眨三角眼,思量著她話的真假。
見她明明已經蕩漾的不行,卻依舊強撐著一臉嚴肅。
多半是真的了。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媚光四射的女人,略帶不舍,略帶猶疑的道,“你,你中藥了?真的不用我幫你解藥?”
話本子里寫的那些英雄美女,每次中了藥,都是要另一半來肌膚相親來解藥的。
“滾出去!”
男人終于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祝青蓮一口氣撐不住倒在了軟榻上。
毫不猶豫,一只柔軟的手從腰腹間伸了進去,慢慢下滑,摸到那片水潤。
誰說,中了一品春就非要男人才能解?
一品春跟她玩的比起來,也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只是,到底婉人美心狠,竟然將一品春精煉了——
不足一盞茶的時間,已經去了三次。
藥性漸淡。
祝青蓮站起身,理了理頭發衣裙,端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綠意盎然卻安寧寧謐的院子,神思飄忽。
如何中的招呢?
想起那壺口和杯沿的對碰,苦笑著搖搖頭。
鴛鴦壺不過是花腔,真正的手段更直白,卻更容易讓人忽略。
半晌,婉從門外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啊,妹妹,讓你久等了。”
一雙桃花眼仔細的審視著祝青蓮,發現她只是臉色略帶潮紅,并沒有什么別的不適,笑容不由淡了些。
笑意未達眼底。
“哎,我們家曾爺的名頭太大,我想靜悄悄的來都藏不住,那些夫人們也不知從哪里聽說我來了,上趕著來拜訪,哎,對不住妹妹了。”
嘴上說著對不住,眼底卻一片得色。
祝青蓮淡淡笑著,“姐姐不必放在心上,能在這看著窗外的一品春盛景,等一等姐姐,也是我的福氣。”
婦人輕輕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
“這么厲害的曾爺也被姐姐收的服服帖帖,說來還是姐姐更厲害一些。”
婉聽到一品春三個字,心下一頓。
桃花眼微轉,略帶得意道“說起來都是命,谷老爺當年選了你,可誰知曾爺等著我呢。”
話音一轉,婦人敲著裝手骨的盒子,滿是笑意的桃花眼里有飛刀滑出。
“本以為你我姐妹從良,都會嫁的不錯,誰知道呢,谷老爺家里母老虎當家——妹妹,那母老虎還不知道你躲到這里來了吧?”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