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愣,心底的恐懼將她兜頭罩住,雙手下意識的又推又抓,用足了吃奶的力氣。
男人一個悶哼,不但不撒手,反而將少女勒的更緊了。
血,滲過剛剛包扎好的布帶,慢慢聚集,將少女素白的手浸了個徹底。
粘膩,溫熱。
少女推抓的動作登時一頓。
他在流血。
一絲清明從頭頂灌入,那兜頭籠罩著她的恐懼被撕開了一個口。
胃里的翻騰也在一個大浪下趨于暫時的平靜。
她終于回了神。
他的薄唇很軟,很潤,將她的緊緊包裹住,輾轉吸吮。
她的鼻腔里充斥著他的味道——藥香和著皂角的清香,還有粘膩的血腥氣。
她的反應讓衛望楚忍不住一喜——他已經做好又讓她吐一身的準備。
這是不是意味著接受?
男人更加緊緊的摟著她——今日她未束胸,小籠包依舊是小籠包,柔軟的貼著他的胸膛。
男人放肆的親著她——她雙唇軟的好似天上的云,不,更像記憶中小時候愛吃的棉花糖,柔軟,甜蜜,帶著皂角的清香,還有她獨有的少女馨香。
這一刻,可以永恒。
不知是他的吻,還是雙手粘膩的血,少女覺得她好像被分化了。
身體是一個軀殼,動也不能動,任他索取,予取予求。
心,卻好似蹦著蹦著就跳出了胸腔,無力的懸在半空中,漂浮,沒有方向。
男人的舌強行撬開她的雙唇,卻止步在貝齒城下。
幾次攻城不下,男人發了狠,用門齒杠向她的。
牙齒相撞相磨的嗤嗤聲,好似可以看得見劈里啪啦的火花。
牙根一酸,靈魂歸位。
少女忍不住悶哼一聲。
男人的長舌趁虛而入,攻城掠地不在話下。
心底有幽泉緩緩在復蘇,溫熱的泉水順著經脈流向四肢百骸,有熟悉又陌生的情緒在蠢蠢欲動。
那被熏香控制過的身體好似又被什么控制了,一切不由自主。
熟悉的悸動,熟悉的身體反應。
恐懼猛地聚集,如大浪一般撲了過來——
想反抗衛望楚的吻,卻被他的傷口和鮮血封印,動也不能動。
想抵御那來勢兇猛的恐懼,也徒勞無功。
想抑制那汩汩而出的溫熱,卻反而讓它來的更猛烈。
兩頰紅霞滿天,額頭青筋跳起,少女發出一聲小貓樣的哼哼,身子倏的軟了下去。
暈了?
衛望楚不復剛剛虛弱的模樣,一把將少女抱起擱在腿上,摟在懷里,一手摸了摸她的脈象。
薄唇掛起一個滿足又好笑的笑意,男人滿眼寵溺的看著懷里的少女。
她臉上的紅霞還未褪去,一雙紅唇被他吸吮的更加飽滿,好似雨后的櫻桃,泛著水潤的光澤。
被采摘過的少女,透著一股不可言說的嫵媚和誘惑。
男人低頭輕輕碰了碰她的唇角,無奈又好笑的呢喃,“上一次親你,你吐了,這一次,你竟然暈了……”
這是他這世上見過的最獨特的少女。
自從那次他人性舔了她一口,她便不理他了,即使見面也不冷不熱,從不和他眼神交流。
他無論做什么努力,少女都好像把自己關了起來,絕不探頭半寸。
風六出了個主意,。
少女心善,受個傷,讓她心疼一下,保證揭過那件事去。
不曾想,正好芽芽一個人在家,他借機發揮……
回去問問風六想要什么賞。
男人心滿意足的將少女摟的更緊了點,靜靜的摟著,感受和她的親密距離,感受她柔而穩的心跳。
周明智和肖蝶兒回家的時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