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學衛望楚的的針灸之術,想的美呢!
別人賴以生存的東西憑什么教給你?
芽芽淺笑,不吱聲。
肖老夫人看著面色淡淡的少女,拍了拍她,道:“你二舅母之所以這么說,也是有顧慮的。一來,衛大夫畢竟是男子,常常出入你的閨房不合適。”
“二來,衛大夫也不能一直留在肖家,他貴人事忙,前頭他走了,那你的眼睛便不治了嗎?”
呸!
這意思是要把她留在肖家了?
兩個老家伙臉大呢!
她有爹有娘的,憑什么要留在肖家啊?
不給肖家丟點臉面,這幫老太婆們是不肯罷休了。
芽芽心里戰鼓直敲,咚咚咚——
少女天真的擺手,“不是的,衛大夫從來不上我家看病的,他從來沒去過我的房間。都是我穿過半個村子,去他家找他。他家就兩間茅草屋,我們就是在他家人來人往的院子里治病的。”
肖二夫人搖搖頭,看傻瓜一樣的憐憫的看著她。
“天天都要走路穿過半個村子呀?哎喲,我的閨女呀,你在春山村過的是什么日子哦,怪不得好好的一個白白嫩嫩的姑娘,曬的這么黑了。”
說著,上下打量了芽芽一番,“你看,你身上穿的是細布衣裳,在咱們肖家,那都是丫鬟們才穿的呢!”
芽芽無所謂的笑笑,“那有什么,村里的姑娘都是這樣的。”
肖二夫人嗔怪的搖搖頭,沖身后的丫頭招招手,“明天一大早就去請彩衣鋪的師傅過府,送些錦衣綢緞的料子來,順道給芽芽量量尺寸,定幾身時下正流行的衣裳。”
丫頭行禮應下,她又看著芽芽道:“這彩衣鋪啊,是京城的分店,她們店里的款式都是京城正流行的,你好好看看她們的樣式畫冊,春裝、夏裝、秋裝、冬裝都做上幾套,留著慢慢穿。”
春夏秋冬都算上?
呵呵,這真是要扣人啊。
是不是到時候直接在肖家塞花轎里抬到夫家去啊?
芽芽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不用了二舅母,我自小穿習慣了布料衣裳,舒服吸汗,干起農活來也自在。”
“聽你二舅母的,她一向是個摳門的,難得對你倒是大方。”
肖老夫人也憐憫的看著芽芽,“哎,這么愛吃肉,還這么瘦,可見平時吃的都是什么?”
芽芽咧嘴一笑,“我吃的多,干活也多,消化的快。”
老太太沒接她的話,順著自己的話頭演了下去。
“哎喲,也不知道你娘過的是什么日子——我可憐的蝶兒哦……”
說著,老太太適時的抹了抹眼睛,“你娘嫁人了,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能輕易回娘家了,可你不一樣,你既然是我的外孫女,那和我的孫女們也沒什么不一樣,可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淼兒她們穿的是什么……”
芽芽做出一副感動的樣子,看著老太婆演哭戲。
老太婆叫了一聲蝶兒,抹一把眼淚。
肖二夫人也跟著抹眼淚,“娘,你可別哭了,咱如今是管不了妹妹了,咱可以管芽芽呀,芽芽是個底子好的,好好養一養,好好教一教,到時候找個好人家,權當是補貼妹妹了。”
肖老夫人點點頭,終于是止住了哭泣。
“你二舅母說的對,你就別走了,以后和淼兒香兒一樣,錦衣玉食,做個小姐。”
芽芽低頭不語,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這眼睛——以前眼睛生的好看,怎么就睜不開了呢?”
老太太細細的觀察了她一番,“在衛大夫那里也治了一段時間了,有效果嗎?”
芽芽瞇了瞇眼,笑吟吟的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