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一切都歸于平靜,芽芽才發(fā)覺這貨竟然一直摟著她的腰。
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輕喝:“放開。”
安柏卻驚喜的叫道:“姐,你的眼睛睜開了!”
芽芽才想起來她剛剛只顧和衛(wèi)望楚聊天,忘記安柏也在了。
“保密。”
安柏興奮的不行,想問為什么,轉(zhuǎn)眼一向肖家的可怕,頓時點頭如搗蒜。
“哇,姐,你的眼睛好好看啊,好像和以前不一樣呢?”
少女一面感概少年的敏感,一面糊弄他道:“你是看多了我瞇瞇眼,猛地看我眼睛大了,才覺得好看。”
說著,四下打量了一下所在的烏篷船。
船艙很小,卻很精致整潔,他們幾人站在艙門口,原來艙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都走了出去,在烏篷船的船尾靜靜站著,姿態(tài)隨意,神態(tài)卻顯得有些恭敬。
心念一動,芽芽抬頭看著衛(wèi)望楚,“你的人?”
“你早知道?”
衛(wèi)望楚點點頭,“早告訴你了,放心,有我。”
芽芽心頭微暖,這男人如今在她身上花的心思真的很多,盡管他并不知道她想干嘛,卻出了無數(shù)的人力物力去幫助她、保護她。
面上去故作嗔怒,“那你還讓我來?”
男人抬手捏了捏她沒有二兩肉的臉,“你不來看清楚肖家的人,怎么下定決心快刀斬亂麻?”
他急于想知道她要對付的是 伯爵府的誰?
不管是爵爺還是世子,看起來都離她的生活很遙遠。
“芽芽!安柏!”
肖武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衛(wèi)望楚遠遠看了看,“走吧,肖武找我們來了。”
夜市之行,最終不歡而散。
一行人好好的出門,等回家的時候,只有衛(wèi)望楚、芽芽和安柏完好無損,就算是肖武也多少被那燃燒的木炭傷了手臂。
松柏院徹夜燈火未眠。
肖淼兒和肖香兒哭著叫疼的聲音起起伏伏,從未停歇。
肖老夫人臉色灰暗的坐在軟榻,肖武坐在她的下手,已經(jīng)把今夜的事情詳細的說給祖母聽。
“祖母,今夜的事倒像是有人專門針對我們肖家來的,不管是那玩火的壯漢還是炸果子的攤販,都在一瞬間跑的無影無蹤,孫兒安置好幾個受傷的妹妹立刻就去找了集市的理事,讓他派人去抓人,可惜晚到了一步,這兩伙人早走了,那攤販甚至還收拾了細軟,顯然是早有準備。”
老太太點點頭,“如此看來,倒是了,咱們肖家也不知道是阻攔了誰的道?”
肖武想了想,“這兩伙人的目標,似乎都是淼兒妹妹——”
肖二爺和肖二夫人登時臉色微變。
“我淼兒也沒甚仇家,怎么會?難道是與賀經(jīng)歷家的親事有關(guān)?”
肖二爺說完,不著痕跡的瞥了瞥肖大爺和他旁邊靠著丫鬟昏昏欲睡的肖大夫人。
若說肖淼兒擋了誰的道,那肖雙雙自然要算一個。
賀經(jīng)歷雖然目前官位不算高,可畢竟他哥哥已經(jīng)做到五品京官,這嫡出的二少爺生的又是又是一表人才,學(xué)問也好,明年的秋闈高中應(yīng)該沒不是問題。
他們二房看的上這個女婿,未必大房就看不上。
肖老夫人搖搖頭,“先不要胡亂猜測,這一下大海撈針似的的,也猜不著頭緒,白白亂了自己的陣腳。”
“不如,我們報官吧?”
肖武被兩個妹妹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嚇的有些心慌,提議道。
肖文卻搖搖頭,“一旦報官,咱們家的丫頭們就都要上公堂,拋頭露面不說,這次受的傷也就要曝光天下了,哪個兒郎愿意迎娶以為滿身傷疤的女子為妻?”
肖文媳婦臉色憔悴,看了一眼相公,又看了看肖老夫人,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