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侯公子是翔鶴公主的私生子?真的假的?”
肖老夫人一時不敢確信,訝異的看著肖二夫人。
肖大夫人也頓時沒了傲氣,一手撫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略含期待的盯著弟妹。
肖二夫人放下手里的茶杯,表情有些怪異,似有擔憂,又隱有暗爽,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哎喲,真的!剛剛我哥哥叫人偷偷給我遞了消息,說這侯公子是翔鶴公主的私生子,現(xiàn)在他都做不了主了,府州知府大人都來了!”
肖大夫人頓時跌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灰白。
肖老夫人半晌沒有言語。
董嬤嬤輕輕上前,捋著老太太的后背,輕聲道:“老夫人,二少爺還沒回來呢。”
肖大夫人哆哆嗦嗦的道:“怎么給,給他傳個消息,叫他在外面躲著,別回來了。”
老太太沉吟了半晌,頹然的擺擺手,“老大媳婦,你先回去歇著,我叫人想辦法給武兒傳遞消息。”
“我,我不回……”
“你留在這里有什么用?”
肖老夫人打斷她的話,不容分說的道:“來,送大夫人回去。”
肖大夫人不情不愿的被丫鬟攙扶著送走了,她前腳剛出門,老太太后腳便道:“去叫二老爺過來。”
肖二夫人垂下眸子遮住里面異樣的光彩,掩飾的又端過來茶杯,一手執(zhí)蓋,輕輕的撥弄著里面漂浮的茶葉。
老太太小三角眼凌厲的掃了她一眼,沒有吱聲。
肖二爺不多久就到了。
“母親。”
肖老夫人嗯了一聲,“老二,肖武和侯公子起沖突的時候,你也在場?”
“是,兒子當時也在。”
肖二爺面色沉靜,看不出絲毫情緒。
“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眼風灼灼,緊盯著兒子。
“那日,本來我?guī)е鋬杭s呂爺見面,呂爺帶了一個自稱姓侯的公子一道去了,那侯公子不知在哪里曾經(jīng)見過咱家芽芽和她在周家的兩個姐妹,說這周家三朵金花杏芽嬌個個貌美如花,他想讓武兒引薦引薦,叫她們都出來陪他喝兩杯,言語間這侯公子頗為輕浮,惹怒了武兒。”
肖老夫人聽完,一臉鄙夷。
“就為這?”
繼而一臉的沉痛與懊惱,“你,你這個當二叔的怎么不攔著點?”
肖二夫人不滿的放下茶杯,“娘,您這話說的,武兒那脾氣,我們二爺怎么攔得住?”
這兩口子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和好如初了?
肖二爺略帶沉痛的點點頭,“誰說不是呢,武兒猛地沖上去就給了他一拳,我攔也攔不住。”
看母親臉色不愉,他話頭一轉,“不過,那侯公子會些功夫,武兒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倆在酒樓打的那一場,武兒倒是吃虧很多。”
肖老夫人在他夫妻二人臉上轉了一圈,淡淡的問:“然后呢?”
“那侯公子將武兒打趴在地,還是呂爺給說了說情,這才作罷,跟著呂爺揚長去了,我便說了武兒幾句,叫他以后不要這樣沖動,武兒一生氣也不理我了,爬起來就跑了。”
“然后呢?”
肖二爺沉痛的搖搖頭,“然后,我便找不到他了,派人找了大半個青田鎮(zhèn)也沒找到,猜想他是不是先回肖家莊了,就只好先回家來了。”
肖老夫人定定的看著他,沒有言語。
肖二夫人不滿的看著婆母,“娘,您這么看我們二爺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這事還是我們二爺?shù)牟皇橇耍俊?
“住嘴。”
肖二爺瞥了一眼自己妻子,輕聲喝道。
“母親自有自己的考量,輪得到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