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東西,娘還是聽她說的,如果,是大房給你下毒,那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大夫人?”
肖二爺哈哈大小,“好一個金蟬脫殼啊!您是打算拉大嫂出來頂包嗎?她一個從六品副使家的庶女,打胎避孕可能還是能手,這斷子不斷欲的高級貨,大嫂親娘也不懂,要不然早用在她那個色胚子爹身上了!”
“或者,是榮婆子懂也說不準的,二老爺,您不能偏聽偏信呀。”
董嬤嬤說話,輕聲細語。
肖二爺猛地拉開衣裳,指著自己協下一處暗色“胎記”,道:“孟氏,您說這是什么?”
肖老夫人淚眼婆娑,“那是你的胎記,你打從我肚子里出來,就帶著這個胎記。”
“放屁!”
肖二爺狠狠的呸了她一口。
“這是我親娘用烙鐵給我燙的傷疤!”
“胡說!”
肖老夫人顫巍巍的指著他的那處記號,“你,你,你胡說八道啊!”
肖武從袖袋里掏出一水晶鏡片,一把塞到老太太手里。
“看!用這個仔細看!”
肖老夫人不解的看著他,“看什么?”
肖二爺諷刺的看著她,“看了你就知道了。”
老太太顫抖的舉高了那水晶鏡片,看過過去。
那處胎記上竟然刻了字!
青兒權之。
“不可能!不可能!”
肖老夫人一把扔了手里的水晶,驚慌失措又不敢確信的看著肖二爺。
肖二爺忽然發出一陣極其詭異的笑聲,“孟氏,當年你的確生了一個兒子,與我相差不過五天,是不是?”
他看著肖老夫人越來越恐懼的樣子,笑意越來越濃。“你現在是不是很害怕?當年,你出手對付一個尚在襁褓的孩子,親手將他推下山去,你還記得嗎?”
老太太搖頭似撥浪鼓,“不會,不會,沒有,沒有。”
“當年,你對大姨娘和肖謹之出手狠毒,我娘害怕,早就把我和你那兒子換了,被你推下山的,是你自己的親生兒子!”
被你推下山的,是你自己的親生兒子!
“不可能!”
肖老夫人狠厲的看著他,“你自從出生,從未離開我半步,如何被她掉包?”
“這樣蹩腳的謊話,你也相信?”
“我娘是怎么做到的,我不清楚,這要留給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了。”
肖二爺將桌子上的紙,一把收了起來,“對了,還沒告訴你,孟氏,肖文因為打殺了一個戲子,被關在牢里了,那戲子是府州知府大人的想好,肖文可能活著出不來了。”
說完,拍了拍手。
“來人,請老夫人回松柏院。”
應聲而來了幾個眼生的婆子,將肖老夫人和董嬤嬤分別架了起來。
“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能進出松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