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姚瑤一直住在周杏家里,周杏反而成了一個孤魂野鬼,不是住在周阿嬌家里,就是住在芽芽家里,已經一個多月不在家里住了。
昨晚周杏又和芽芽睡在一起,嘀嘀咕咕大半夜,醒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來叫人的是姜夔。
拖著一根病退一根病胳膊,一拐一跳著急忙慌的到了芽芽家。
平時在張山家的方寸之地,看他好似活動自如,可真到了穿越小半個村子,先到周杏家、再到芽芽家這樣遠距離的行動,頓時便有些吃不消了。
臉色發白,一頭冷汗。
“姜夔大哥,發生了什么事?”
芽芽開門,看他的模樣心頭不由一跳,以這漢子斷了胳膊、斷了腿依舊談笑風生的德行,這得什么大事才能讓他變了臉色?
“周杏在你家嗎?”
姜夔氣息有些不穩,急急的問。
“在呢,有事?”
周杏捏著張婆子做的煎餃晃悠悠的到了芽芽身后,看了一眼姜夔,“咦,你怎么出來了?都好了?”
姜夔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好了不好了,你看我,為了給你報個信兒,腿都跑斷了!”
周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報信兒?報什么信兒?你不會又要我在阿嬌面前替你美言吧?就你那對女人的態度,你可拉倒吧!”
“我是那么小氣的人?你快行了吧,還報什么信兒?姚瑤昨晚上還張山睡了,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
芽芽一驚,“怎么會?”
昨天晚上周杏還破天荒的說起張山,說他這一個月變了不少,不往姚瑤跟前湊了,也不對姚瑤唯命是從了,這怎么一轉眼就,就睡在一起了?
周杏一時沒反應過來,“睡,睡了?這是什么意思?”
姜夔一臉看神經病的樣子看她,“一男一女,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你說還能干嘛?”
周杏頓時臉色一白。
“今早上,我一回去,就看到姚瑤坐在一邊哭,衣裳穿的也不大整齊,張山就在一邊抽旱煙,一聲不吭,你說,這兩人昨晚上孤男寡女的,一大早又是這樣的表現,你說還能發生了什么?”
“我不信!”
昨天張山還在半道上攔住周杏,信誓旦旦的說“周杏,我喜歡你,我只喜歡你,這輩子我就想娶你!”
周杏不理他。
“周杏,你已經一個月不理我了,這一個月你和姜夔說了三百多句話,只和我說了十句話不到,我,我難受極了。”
周杏依舊不說話。
“以前,我不懂什么男女之情,師傅叫我娶姚瑤,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反正娶誰都是娶。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喜歡你,我只想娶你。”
周杏挑眉“你以前還答應了娶姚瑤?”
“啊,那時候不懂,師傅叫娶,我就同意了。”
“那后來為什么沒娶?”
“姚瑤那時候不愿意,她好像看上了別人。”
“哦,她不愿意,你就來找我?”
周杏勃然大怒,“你當我是什么?”
“不不不,不是,那是以前,現在姚瑤愿意了,我不愿意。”
張山手忙腳亂的解釋。
“你怎么知道她愿意了?你們還聊過這個問題?”
周杏怒氣一點都沒消,反而更盛。
“聊。是聊過了,她,她說想和我好,可,我,我拒絕她了!真的!周杏,你相信我,我拒絕了!”
張山說的信誓旦旦、一本正經。
周杏信了,面上卻依然一副生氣的表情。
“管我什么事?”
說完扭頭就走。
走的遠了,卻忍不住偷偷笑了。
她和芽芽說,張山和三叔周致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