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不要沒事就往這邊跑了。”
“抱抱你比什么都強。”
少女甜蜜一笑,忽然道“你餓嗎?我爐子上溫著八寶粥,你要喝嗎?”
“好。”
男人看著花桌上的碗筷和爐子上瓷碗里粥笑了,“每天都給我備著?”
“沒有,就今天。”
芽芽歪頭沖他一笑,“我知道你今天來。”
“怎么知道的?”
少女把粥遞給他,抿嘴笑,“就是知道。”
男人笑著喝粥,少女忽然又道“你從八九月就說要去京城,這都要臘月了,你到底還去不去了?了聞大師的病情怎樣了?”
衛望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去了,他病他的,死不死的與我何干?”
說完,男人細長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
“那怎么行?你不是說他知道你師傅的下落?”
“那你是希望我現在去?”
芽芽頓時語塞,現在去,不是要在京城過年了?
男人揉了揉她的頭頂,“這個時候,我不會走的,我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留在村里?”
“可你師傅呢,你的身世呢,你都不管了?”
少女到底有些忐忑,他師傅和他的身世是困擾他的兩件大事。
衛望楚笑了笑,“我師傅既然有本事消失的無影無蹤,自然有本事自保,我沒什么好擔心的,至于我的身世,早已既成事實,早一天晚一天知道又有什么關系?”
男人又揉了揉少女的頭頂,“整天瞎想什么,我若是非去不可,就是你爹娘再攔著,我也會有辦法帶你一起去京城的。”
因為有了周杏的前車之鑒,自從九月二人定親,周明智防衛望楚真是做到了密不透風。
平日里想單獨說兩句話已是難事,更何況要帶芽芽一個人去京城?
絕對沒門兒。
若是他知道二人常常在半夜私會,怕不是要把芽芽的窗戶給封上。
“對了,和你說個事。”
衛望楚喝干凈了最后一口粥,“今兒鄭濟陳把他寵愛的桃姨娘送給彭老爺了。”
彭老爺?
彭強西的親爹,后院已經去了二十幾房姨太太的老色鬼。
芽芽臉色一白,桃花這是重蹈她的覆轍了。
男人卻搖搖頭,“姨娘心甘情愿的,走的時候穿紅帶綠歡天喜地的,鄭濟陳倒是當場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被抬到了我那。”
芽芽愣了愣,“看不出,鄭濟陳對桃花倒是有幾分真心。”
男人又搖頭,“真心倒也未必有幾分,只是一直攀附他的人,眼見他落魄,卻不愿意和他一起吃苦,奔高枝兒去了,又氣惱又羞憤,過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兒罷了。”
也是,鄭濟陳那樣的人,會有真心?
桃花走的決絕他便這副受傷的樣子,只怕若是桃花哭著求他不要送她走,他又要扮演一場郎心似鐵的戲了。
“你可有州府柳家的消息?他們什么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