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芽芽中午還有事,不去找我哥了。”
芽芽忙點頭,“中午另有安排了,大舅母,下次吧。”
肖大夫人又勸了幾句,無非是一家人要多走動走動,既然來鎮上了就要聚一聚云云,被芽芽和周阿嬌直言拒絕了。
大夢里,周俊臣的婚事被祝青蓮擺布,娶了一個潑辣的母老虎,這一次祝青蓮終于沒法插手了,可不能讓肖大夫人和肖雙雙鉆了空子。
肖雙雙可不是什么良配。
肖大夫人終于帶著肖雙雙不情不愿的走了,芽芽和周阿嬌對視一眼,松了口氣。
“姐有錢,給小杏選一套赤金的頭面如何?”
“赤金的太扎眼了吧?還是銀的適合小杏。”
芽芽把斗篷的系帶解開,才要脫,身后伸過來一只長手,將斗篷拎了過去。
周阿嬌戲謔的看著她,“有人給拿斗篷了呢。”
芽芽頓時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瞥了瞥身后那極高的身影。
安柏立刻上前一步,“阿嬌姐,你也脫了吧,我幫你拿。”
“安柏真乖。”
倆少女看來看去,最終還是聽芽芽的定了一套銀絞絲鑲嵌紅寶石的組合頭面,拆分開是三只不同大小的紅寶石銀釵和兩只純銀釵。
“去文苑吧?我要給我哥買點筆墨。”
這時候的文苑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店面關了不少,比如彭強西的馨蘭苑。
經過的時候,芽芽不由看了一眼已經有些破舊的牌匾,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
“哎,這個筆洗好好看,樣子也古樸,是我哥喜歡的樣子。”
周阿嬌指著一個雕松柏的黑陶筆洗,對芽芽道。
芽芽抿著嘴笑,“嗯,好看,挺適合俊臣哥的。”
“對不住兩位姑娘,這個筆洗有人定了,您二位再看看別的?”
掌柜的迎上來,正和衛望楚寒暄呢,聽到她二人的話,忙走了過來。
“不如看看這套筆?和這筆洗是一套的,是黑陶筆桿,雕了松柏的圖案。”
一套六只筆,羊毫、狼毫、紫豪,還有三只兼毫。
周阿嬌遺憾的道“黑陶的筆桿,掉地上不是很容易摔碎?”
芽芽點頭,“那倒是。”
可倆人轉了幾圈,拿了幾盒宣紙,其他的也沒看到什么更好的東西。
還有幾個黑陶的花瓶和罐子倒是也好看,可又不太適合周俊臣。
又回到那套黑陶毛筆跟前,周阿嬌看了看架子上的筆洗,遺憾的道“就要這套筆了吧。”
芽芽抿嘴直笑,安柏也笑。
少女湊近周阿嬌的耳邊,輕聲道“別買。”
“為何?”
“那是我做的,放在店里代賣的。”
“你做的?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芽芽笑,“你忙著買宅子、買鋪子的時候咯,我娘年輕的時候攢了很多方子,我閑來無事就弄著玩,放在店里好久了,無人問津,今兒倒是被你看上了。”
周阿嬌忍不住笑了起來,又瞪著她道“那哥筆洗賣給別人了。”
“我給俊臣哥和安柏一人做了一套呢,在家里呢,想著等俊臣哥回家的時候拿給他。”
本來這一套松柏的產品靈感就是來自周俊臣和安柏,一個是松,一個是柏。
“那行,我買別的。”
最終,周阿嬌又挑了一塊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