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你好狠的心呀,真的不打算救我一救嗎?”
周阿嬌一襲黑色羅傻衫裙橫陳軟榻,有胳膊撐在榻上,羅衫順著胳膊滑落下了,胸脯半露,裸著的玉足白皙嬌嫩,微微勾著,說話間,玉足輕抬,踝間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悅耳的聲音,羅裙輕褪,又露出一截玉一樣的美腿。
衛望楚緩步入內,在她斜對面輕輕坐了。
“找我何事?”
周阿嬌停了停胸脯——不過幾日時間,她的胸脯好似鼓了不少,配上她妖嬈的姿態和魅惑的眼神,少女感盡褪,更像一個妖嬈的少婦。
她裝模作樣的拉了拉羅衫,手一松,羅衫再度跌落,露出更大面記的肌膚。
“自然,是向君上求救呀。”
她撩了撩頭發,“妾身這俱肉體的家人肯定哭著求您來救我呢吧,之前周杏走的時候哭的喲,丑死了!不過芽芽一向心狠,她肯定沒哭吧?”
衛望楚道“你何須我救?你不是用同樣的手法殺了彭老爺?”
周阿嬌被關在大牢里,外面卻出現了一模一樣的人命官司,死者還是福山鎮的首富,這便是對周阿嬌最有力度的證明了。
“哈哈,看,我說對了,是不是,芽芽一定沒哭。”
周阿嬌猛地坐了起來,動作太大,胸脯上下顫了幾顫。
“你吞了嬌嬌?雖說她本就是你的眼珠子,可到底這些年在我手下做了不少好事,就這樣被你吞了,倒是可惜。”
衛望楚說著可惜,臉上卻不見半點遺憾。
周阿嬌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人家把自己的身材給了她,叫她跟在君上身邊,可不是要她替你殺人越貨的,她身子柔軟,又極通男人脾性,我是要讓她給你暖床鋪被的,君上怎的一點風情也不識?”
“肉太肥,吃不下。”
周阿嬌不由一滯,那可是她本尊的身子。
“那君上是喜歡柴火妞咯?你看我如今夠柴火嗎?”
衛望楚淡淡一笑,“臉太丑,吃不下。”
周阿嬌眼看著要變臉,男人又道“你不要以為殺個彭老爺,你的嫌疑就能洗清了,你要搞清楚,若是有人不想你洗清嫌疑,也是有辦法的。”
“什么意思?周阿嬌可不值得誰這么上心對付啊,除非那人是你。”
衛望楚道“也許有人想借用你的安危要挾芽芽同意我再娶平妻呢?”
“再娶平妻?誰這么大臉?”
衛望楚站起身,“希望你不是就這點本事。”
說著閃身進了旁邊小門。
“君上,你別走啊。”
周阿嬌蹦跳著追過來,渾身的四兩肉顛來顛去。
毫無預兆,她面上表情一怔,整個人已經被彈了出去,撞到對面墻上,又跌落地上。
角門隱隱起了一層金閃閃的光芒。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笑道,“靠!九轉心陣?君上何必如此防我?”
雖然笑著,細長的眸子里卻盡是怨毒。
果然不出衛望楚的意料,彭老爺的死就如石沉大海一樣,沒有引起絲毫的波瀾。
國師站在義莊,看著彭老爺的尸身,眉頭不展。
“查好了嗎?什么死因?”
仵作戰戰兢兢拱手道“小的上上下下檢查了幾遍,死因,死因,是死于開膛破肚,失血過多而死。”
“兇器呢?”
“傷口上方為兇徒的著力點,肋骨這處一邊各有兩個未撕裂的傷口,傷口鈍而圓,不似刀劍,不似兇獸,更,更像是人手,硬生生插進肚子里,然后往下撕開的。”
講起自己的本行,仵作已經沒有剛剛的緊張,他比劃著,做了一個兩手插入死者肚子的動作,“看,因為人的主要發力點是食指和中指,所以這傷口應該是靠食指和中指發力撕裂開的,邊上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