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嬌許是去上茅房,或者是去院子里轉轉。
可是過了好久她都沒回來,周杏就覺得有點不尋常。
她不好意思的看著芽芽,“我總覺得阿嬌她似乎對衛大夫有些什么不該有的想法,我以為她是偷偷叫了衛大夫來,說什么事,就干脆不睡了,躺著等她回來,好警告她一番。”
她的確等到周阿嬌回來了,她換了一身衣裳,換了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羅裙,頭發也變了。
“她那衣裳在月光下一照,幾乎就是透明的,朦朦朧朧的能看到里面的一切,白白的腿,粉色的肚兜,就連……都看的出來?!?
周杏臉色變的更白,眼里隱隱透出一股恐懼。
“最關鍵的,她,她的右手,似乎血淋淋的,她嘴里嘮叨著什么‘晦氣,碰到了硬茬’之類的,我,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我看到她進了門就坐在地上打坐,坐了很久,然后她手上的血忽然就沒了?!?
她臉色白白的看著芽芽,“真的,她沒洗,也沒擦,就,就忽然就沒了,我都以為我自己眼花了,可可屋里還都是血腥味呢,我一定沒有眼花?!?
芽芽聽的有些心驚肉跳。
周杏這些話若是說出去,周阿嬌殺人的案子就能板上釘釘。
“也許她只是出去干別的事了,別多想?!?
周杏圓圓的眼睛瞪的骨溜圓,“我,我沒想她去殺,我就是先不明白她手上的血為何會忽然就沒了,忽然就沒了?!?
芽芽拍拍她的手,“我相信你,我也覺得阿嬌忽然就變的不像她了,很奇怪,別著急,我讓衛望楚打聽打聽?!?
入夜,芽芽叫小米將衛望楚叫了來,才把周杏的事說了一遍,他忽然就變了臉。
“壞了,走,我得去看看周杏!”
“這,這大半夜的,怎么去看周杏?這不是要嚇死我大伯他們???”
衛望楚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釋,“我不會吵到你大伯,我就在外面悄悄確認一下。”
芽芽看到他臉色竟然是少有的凝重,心里不由一沉,松開了他的胳膊,“好,那你一會兒再回來告訴我一聲?!?
男人應聲去了。
一晚上再沒回來。
芽芽心焦如焚,一夜未眠。
衛望楚這是什么意思?
周杏說了周阿嬌的事,然后她就有了危險?
難道殺人狂魔真的是周阿嬌?
就這樣,芽芽看著天空一點點變白變白,天才蒙蒙亮,她便爬了起來,一出門卻正好碰上一臉疲憊的衛望楚。
“小,小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