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卿抱著桃夭進入房間,就直接進了浴室,給桃夭脫了衣服,把她放進了已經放好水的浴缸里,讓她舒服的泡個澡,緩解一下疲勞。
秦少卿去沖完澡,才把桃夭抱出來,給她擦了身上的水滴,穿上睡衣,放在床上,端了床頭柜上的溫水,遞到桃夭唇畔,讓她喝了大半杯。
桃夭精神不濟,她耗費了太多的精神力了,現在如果不是藥性還在,讓她很不舒服,她早就睡過去了。
秦少卿轉身放下水杯,拿了一旁的毛巾,仔細的把桃夭那濕淋淋的發(fā)絲擦干,卻不想桃夭忽然睜開眼睛,握住他的手,借著力,半坐起來,只是身子有些軟,秦少卿伸手扶住了桃夭,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桃夭雙手環(huán)上秦少卿的脖頸,閉著眼睛,帶著隱忍和祈求在秦少卿耳邊呢喃,“我真的好難受,求求你了好嗎?”
桃夭說完眼角滑落一滴淚,她不理解為什么秦少卿會這么沉默,她好委屈。
秦少卿感覺到手背上的濕意,低頭一看是一滴淚珠,秦少卿嘆了口氣,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痕,吻上她唇,溫柔且耐心,極盡寵愛。
他一直在等花熏然的電話,希望花熏然能夠有辦法,可是這滴淚讓他失控了,他不等了,他怕這個小丫頭怨他,惱他,不理他。
室內一片旖旎溫情,許久室內才安靜下來。
秦少卿看著在自己臂彎里沉沉睡去的桃夭,臉色紅潤,嘴角帶著點點滿足,秦少卿愛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輕撫著她的脊背,眉宇見卻是擔憂。
她還沒有成年,他怕太早動她,會損害她的身體,所以并沒有這種想法。
今天他的動作也是盡量輕緩,打算短時間解決,就是避免傷害到她,可是這丫頭似乎是不太滿足,非纏著自己,所以后來沒忍住,動作就重了些,時間也長了不少,結束的時候這丫頭直接就睡了。
秦少卿輕輕的抽出被桃夭枕著的胳膊,起身去了浴室,清洗了一下,一身清爽,又給桃夭擦了清理了一下身體,才拿起手機給花熏然發(fā)消息,讓他帶藥過來。
一個小時后,花熏然到達酒店,進了頂樓的另一間套房,給秦少卿發(fā)了消息,告訴他過來拿藥。
秦少卿收到消息,就穿了衣服,敲響了對面套房的門,從花熏然手里拿了藥,回臥室給桃夭上了藥,又回到對面的套房,準備跟花熏然談話。
花熏然知道秦少卿來找他是為了桃夭的事,便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遞給秦少卿一杯,示意他坐下聊。
秦少卿接過酒杯,轉身坐在了沙發(fā)上,喝了一口,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花熏然從容的開口:“不解釋一下嗎?”
花熏然坐在秦少卿對面,放下手里的酒杯,帶著苦澀的笑意:“這個故事有些長,希望你能聽完!”
花熏然說完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從哪里說起。
“花家從我父親那一代就只有我爸和我二叔,不過因為我二叔跟我爸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所以二叔隨母姓司,繼承了母親家族的事業(yè),我父親就繼承了花家,
二叔育有司鐸和斯?jié)蓛蓚€兒子,我父親育有我和我妹妹桃夭,
花家世代傳承的是醫(yī)術,花家很少有女兒出生,但出生的女兒都是慧極必傷,都是在二十歲左右早夭的,
桃夭剛出生時,因為早產,她不到七個月就出生了,就在醫(yī)院里呆了三年,直到三歲生辰的時候才出院,我母親就把她的出生年月填成了她出院的日子,因為是一個新的開始,
三歲以后她十分聰慧,一年的時間把花家所藏的典籍都已經讀完了,她五歲的時候就可以獨立做大型手術,合成各種藥物,
家族中一位族老覺得桃夭太過聰慧,怕她慧極必傷后早夭,就為桃夭卜了一卦,
說她十歲之前會有一劫,過了一生順遂,過不了便香消玉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