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cè)頭笑道。
羅信芳搖搖頭,有些不解地道:“我倒是沒同這兩人置氣,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林惜芷好奇道:“何事竟能讓芳姐姐煩惱至此?”
羅信芳眉頭輕皺,略有遲疑地道:“韓家與魏家似乎沒什么交情吧?方才韓貴妃為何要幫著魏清雙說話?魏清雙就更奇怪了,你看她的樣子,根本就完不領(lǐng)韓貴妃的情。”
林惜芷一愣,下意識地開口道:“這……我倒是不清楚韓貴妃為何要幫襯著魏清雙,不過就魏清雙那個脾氣秉性,不領(lǐng)別人的情好像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吧?”
林惜芷說的也有道理,但是羅信芳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仿佛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林惜芷見羅信芳還是一副驚疑不定的模樣,便催促道:“誒呀,芳姐姐管她們那么多作甚,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回宮里去吧,不然讓新人等久了還以為我們這些人故意給她們顏色看呢。”
羅信芳也怕耽誤了正事,便收了心思,向林惜芷行了個躬身禮道:“昭儀娘娘說的在理,那臣妾先告退了。”
林惜芷已經(jīng)習慣了羅信芳這樣近乎刻板的端莊了,便撇了撇嘴,配合著道:“端貴嬪慢走。”
羅信芳向林惜芷笑笑,轉(zhuǎn)身向聚荷宮的方向走去。
聚荷宮與麟趾宮在相反的兩個方向,如此一來兩人便不能同行了。
林惜芷盯著羅信芳遠去的背影,又補了一句,“端貴嬪可要記得本宮方才說的話!”
羅信芳遠遠地向她揚了揚帕子,示意她曉得了,林惜芷才滿意地踏上了回麟趾宮的路。
皇宮處處繁花似錦,蜂圍蝶舞,卻沒有人真的有閑情逸致去欣賞,白白的辜負了這一片盎然春色。
“香蘭。”林惜芷在回宮的路上走到一半突然停住。
香蘭立刻上前回話:“娘娘有什么吩咐?”
林惜芷側(cè)頭問道:“姑母事先為我準備的那幾個人,今天就能撥進麟趾宮里了吧?”
“是,娘娘。”香蘭壓低聲音回道。
林惜芷沉吟道:“等那幾個人撥過來了,讓他們?nèi)ゲ椴轫n貴妃和柔淑儀的關(guān)系。”
香蘭聞言正色道:“奴婢明白。”
“走吧,但愿是我想多了。”林惜芷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鳳儀宮的方向,旋即帶著隨行的人向麟趾宮去了。
聚荷宮門前,鄭福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見到羅信芳終于回來了,鄭福趕緊迎上前道:“娘娘,您可算回來了,新來的那兩位主子已經(jīng)在殿里等了您快一個時辰了。”
羅信芳挑眉,有些懷疑地道:“一個時辰?本宮固然是因為點瑣事耽擱了些時間,也總不至于有一個時辰那么久吧?”
鄭福哭喪著一張臉,苦哈哈地道:“娘娘,您有所不知啊。今天清晨的時候您前腳剛走,后腳住在西偏殿里的唐采女就過來了,奴才當時好一通勸說這位唐采女,告訴她時候還早,讓她回去等等再來,但是這唐采女她就是不聽,上茶也不喝,點心也不用,還非要站著等……”
羅信芳眉頭微皺。
這唐采女是什么毛病?
鄭福暗自打量著羅信芳的臉色,繼續(xù)說道:“后來東偏殿的那位徐寶林似是聽到了風聲,便也過來一起候著了。如今這兩位正在東稍間候著呢。”
羅信芳點點頭道:“行了,本宮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鄭福忙不迭的行禮退下了。
羅信芳看向元翎殿的方向,面沉如水。
她倒要看看新來的這兩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羅信芳踏入元翎殿東稍間,抬眼便看見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
一人身著寶林宮裝,坐在貴妃椅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啜著茶水,表情明顯有些不耐。
另一人身著采女宮裝站在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