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黑來到津門一個多月了,工作忙碌,但是,無親無故,言語中流露出對由島的喜歡。由島明白,他希望自己能用身體去賄賂他。但是,這不可能。
她可不像南木云子那么隨便,除非巖黑能幫她當上特高課長。
她也說自己有時候很寂寞,但是,幸好有她師兄“川田古?!焙徒娲ㄒ胺騼扇松類壑?。
這話讓巖黑把“川田古?!焙徒娲ㄒ胺蚝薜弥币а馈?
恰好,芥川野夫也驅車來福島飯店吃早餐,看到由島和一陌生男子在一起熱聊并一起吃早餐,他甚是不快,便坐到了由島的身邊。由島急忙給巖黑引見芥川野夫,并給芥川野夫引見巖黑。芥川野夫聽說巖黑是軍方的人,這才不敢怎么樣。
由島尷尬地說自己有公務在身,須馬上回特高課工作。
她旋即起身離去。
芥川野夫趕緊追了出去。
由島低聲說,“斧頭幫已經被酒井久香反收買,你設法查出斧頭幫的新總舵在哪?我們必須盡快將斧頭幫滅口。不然,新課長上任,你我會很麻煩?!苯娲ㄒ胺虿灰詾槿坏卣f,“怕什么?你們的課長,軍銜太低,才少佐。而我哥哥是大佐,手握憲兵的兵權。他是憲兵司令,誰敢隨便惹我?”
由島警告說,“事情沒你想像的那么簡單。特高課和憲兵司令部雖然合署辦公,但是,各有各的職能和職權。一旦特高課認準要抓的人,你哥哥也保不了。因為上面還有土肥將軍,還有軍部?,F在電訊發達,隨便一封電文,就可以反映情況。華北軍司令部就可以派兵過來。行啦,你去找斧頭幫吧。這群妖孽,三姓家奴,必須滅之。”
芥川野夫無奈地驅車而去。
由島驅車來到了鬼子華北軍司令部,卻遇到酒井久香從華北軍司令部出來,她迎面笑如春風,滿臉得意。由島心里暗暗發怵,思忖酒井久香肯定有好事。果然,酒井久香耀武揚威地說,“由島大尉,走吧,回特高課,上午十點,我們特高課召開會議,土肥將軍將會前來宣布我們的新課長。”
由島緊張地問,“新課長是誰?”
酒井久香含笑說,“你猜!”便邁開大步,鉆進她的轎車里,乘車而去。
由島本來是來華北軍司令部找關系的,但是見狀,深知自己復職無望了。
她只得鉆進她的轎車里,駕車回歸特高課,又敲開了李華的房門,低聲說,“看樣子,酒井久香要復任特高課長,她現在很得意。她說上午十點召開大會,土肥要來宣布新任特高課長。你現在想法干掉她。”
李華抬起手腕,看看手表的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了,便搖了搖頭說,“現在根本就沒有可能干掉酒井久香。她在辦公室里,辦公區域人來人往的,我怎么殺她?”
由島蠻橫地說,“我不管,你一定做掉她,我就要她當不成特高課長。不然,你我會很麻煩。斧頭幫改投了酒井,我們有很多事情的證據掌握在酒井久香的手里。只要我當這個特高課長,你才有美好的明天?!?
她說罷,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末,塞到了李華的手里。
李華注意到她是戴著白色手套,將這包白色粉末塞給自己的。由島已經轉身而去。李華心道由島大里果然是狡猾,她讓我幫她干壞事,她還戴著手套,一旦事情敗露,這包白色粉末也沒有她的指紋。
厲害!她有時候確實比我厲害!
于是,李華穿上軍裝,佩好槍械,戴上手套,把這包白色粉末撕裂開一個口,一只手捏著,帥氣的來到酒井久香的辦公室。酒井久香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看到李華來了,便側身一笑說,“川田君,你怎么有興趣到我辦公室里來?”
李華欠欠身,含笑說,“南木課長負傷住院,我們特高課里,就數您軍銜最高,我覺得我應該向您請示工作。這大半個月,我都有些迷茫了。我們的